…”
臧沁雯却一本正经地说:
“妾身可不是什么贤良淑德的女子,从今往后,我只想当个让所有人都怕的坏女人。”
她轻轻地抚摸着尤澜的脸,笑容灿烂。
尤澜故作委屈地看着她,声音软了下来:
“那……娘子,你还会像以前那样疼我么?”
“哎呀,相公——”
臧沁雯娇嗔一声,伸手轻轻拧了一下尤澜的脸颊,
“你这撒娇的本事,是从哪儿学来的?怪不得……能哄得那么多姑娘家对你死心塌地。”
她停顿了一下,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老实交代,除了我们几个,你还招惹了谁?”
“天地良心,真没了。”
尤澜立刻举起手,对天发誓,
“除了你们,我心里再也装不下别人了。”
他握住臧沁雯的双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柔情似水
“这辈子,能有你们几个,足矣。”
臧沁雯望着他,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
马车外。
魏雪将车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下午的种种,只觉得身体一阵阵发软。
她咬着嘴唇,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只是,酒窝里盛着的,不再是甜蜜,而是苦涩。
魏雪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突然!
马车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魏雪猛地回神,眼神瞬间变得凌厉。
她“呛”的一声拔出长剑,剑锋直指前方屋檐下的一团黑影。
一声清喝,划破夜空:
“什么人!出来!”夜色如墨,沉沉地压在这条长街上。
几盏昏黄的灯笼,无力地挂在马车边,光影摇曳,更添了几分莫名的压抑。
魏雪和十名玉龙内卫,一个个如临大敌,剑拔弩张,死死盯着周围。
“吱呀——”
车帘被轻轻掀开一角,尤澜的目光落在了街边民房的屋檐上。
一片浓重的阴影,很不寻常。
在这个时代,没有稳定的光源,夜晚本就该是影影绰绰。
可尤澜心里明白,那片阴影,不一样。
有硬茬子来了。
他迅速竖起桌案,挡住窗口。
动作不停,又扯过羊毛地毯,严严实实地裹住臧沁雯,不留一丝缝隙,又塞进几个软垫缓冲。
一系列动作,快得臧沁雯都来不及反应,只能瞪大眼睛看着他。
“娘子,莫慌。”
尤澜俯下身,在臧沁雯光洁的额头上轻啄一下,声音温柔:
“几个跳梁小丑,我去打发了,你且安心等着。”
臧沁雯眼中虽有忧色,却还是挤出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