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前几天事多,给这王八蛋忘了。”
眼瞅这家伙还活着后,孙昭北回头解释道。
“胆子挺肥,趁着老大成亲,跑到药园来偷东西,幸亏被我现,不然的话,指不定让他祸祸成什么样呢。”
“偷东西也不能把人当人参种地里!”
李沉海抱着膀,语气中夹杂着些许不满。
听到这话的男人,差点没哭出声来。
好啊,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外边都传李家家主李沉海,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现在看来,他还是比较有人性的,比这个孙老二强!
“下次再有这样的,直接杀了埋地里充当养料,也省的瞎叫唤吓到别人。”
“啥!
!
?”
中年男一双眼睛瞪得跟牛蛋似的,差点没一口气憋死。
这他娘,亏了刚才还念他的好,觉得李家有点正常人。
现在看来,外界传言一点不假,这个姓李的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是偷点灵药而已,还没有偷成功,他就要把人杀了当肥料。
这他妈的还有天理吗!
“得嘞哥,我觉得你这个点子也不错,杀就杀吧,省的种在这占空。”
孙昭北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脸上那道刀疤在那狰狞笑容映衬下,显得异常恐怖。
“不是,二爷!
爷爷!
!”
“二位爷爷!
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饶了我这次吧!”
男人慌了,露在地面的脑袋疯狂转动,充斥着血丝的眼睛瞬间被恐惧与慌张占据。
他可不想死,更不想因为这点事就这么窝窝囊囊的死。
“想活命就说实话,从哪来的,这些药偷了都卖给谁?”
李沉海面无表情地喝问道。
这些年,家里丢药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会去收这些普通灵药。
这些东西的价值并不高,而且还都是不易保存的品种,拿到手之后如果不抓紧时间炼制,用不了多久,药效就会流失大半。
如此苛刻的条件下,到底是什么样的势力会去大费周章搞这些小动作。
“想清楚再说,你只有这次机会。”
孙昭北抓着枪杆,冷笑着威胁道。
“说,我说!”
经历这么多天的囚禁,又被哥俩吓个半死,他早就不想继续硬扛了。
此时,这家伙费力昂着脑袋,哭戚戚地说道。
“是悬壶仙坊,我本是悬壶仙坊的内门弟子,懂得一些药理方面的东西,只因为炼制丹药的时候炸了炉,造成不小的损失,这才惨遭驱逐。”
“偷得这些药,我全都卖给了以前的同门师兄弟,以此换些资源供日常修炼。”
“还在说谎!”
李沉海语气陡然一变,金丹中期威压蔓延开来,全都砸在男人头顶。
随着一声暴喝,男人被吓得一哆嗦,冷汗顺着额角止不住地滴落,就连元神都受到不小的影响。
“悬壶仙坊作为京南路最大的炼丹宗门,拥有数万亩药园,什么样的天材地宝搜寻不到,怎么可能会收这种普通灵药。”
“原本看你没有得逞,准备略施小惩后放走,现在看来,你这种没有实话的贼人,压根不配活在这世上!”
锵——!
话音落,孙昭北提起地上长枪,枪尖抵住男人眉心,森冷的寒意瞬间麻痹他的肉身。
“没有没有,二位爷爷,我所说句句属实,绝对没有一句谎言!”
男人被吓得面色涨红,慌乱之余,开始竹筒倒豆子将知道的一切全都说了出来。
“二位有所不知,悬壶仙坊早就不复往日辉煌,自八年前庆王府老三死后,他们就失去了灵药供给!”
“一个炼丹宗门,缺少基础灵药供给,这是多么可笑的事。”
“可偏偏就生在了悬壶仙坊,就是这么回事!”
“荒唐!”
对于他的言论,李沉海虽然不相信,但还是想听听他能扯出什么花来:“照你这么说,悬壶仙坊数万亩药园,种的都是庄稼不成?”
“大爷有所不知,种的确实是灵药,但都是一些特定年份的珍稀灵植。”
中年男哭丧着脸,眼底尽是慌乱与对活着的渴望。
他抿了抿干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