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斌摇头,“怕也没这么简单。北蛮人凶残且彪悍,妇孺皆成兵,他们又怎么会老老实实配合去劳作赚你们说的工分?”
“不给他们选择的机会就好了。”
“嗯?”季灵月眨眼,“什么意思?”
季宴时嘴角轻轻扯了扯,没有继续说的意思。
季灵月他们便知是要保密的,也没再追问。
酒饱饭足,沈清棠和季宴时携手离开。
回家的路上,沈清棠忍不住追问季宴时:“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季宴时一侧唇角微勾,朝沈清棠笑的十分魅惑:“想知道?夫人打算拿什么跟本王换?”
沈清棠佯装听不懂,“宁王殿下身娇体贵,腰缠万贯,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我这里哪还有能入宁王眼的物件。”
季宴时也不拆穿沈清棠的谎话,伸手在她心口处捏了一把。
沈清棠忍着差点出口的惊呼,在季宴时手上轻拍了下,以示警告。
季宴时笑着贴着沈清棠耳朵,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上,让她连耳朵都变成了粉色。
“夫人可以以身相许?今晚……”
不等季宴时说完,沈清棠便用力推开他,愤愤咬牙低骂:“季宴时,你要点脸!”
季宴时大概多少有些醉意,话比平时多了些,笑的肆意却无声,说出的话更是让沈清棠脸红心跳,“要脸怎么要夫人?
本王说过晚上要振夫纲……”
沈清棠伸手捂住季宴时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外头赶马车的可是季姓护卫,他们一个个耳朵比兔子还长。
前几日他们偷听墙角的事,她可没忘。
之前听也就听了,少儿不宜的话可不行。
季宴时不闪不躲,就势在沈清棠手心轻吻。
沈清棠瞪他。
季家的酒都用什么做的?
还能让人发春不成?
季宴时变本加厉,伸出舌尖在沈清棠掌心轻舔。
沈清棠像被烫到一样收回了手,狠狠的瞪着季宴时,气鼓鼓的不说话。
季宴时低低的笑着。
连眼睛里都是星星点点的笑意。
慢慢的,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他很开心!
沈清棠看的出来,心里才生气的恼意又散了去。
这几日发生的事于季宴时而言都是好事。
本以为是前有狼后有虎脚下是即将断裂的独木桥,独木桥下是万丈深渊。
却没想到西蒙虚张声势一番竟是友非敌。
更没想到藏在山谷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