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着沈清棠,黑眸中渐渐起了飓风,像要把沈清棠吞拆入腹。
沈清棠也不好好受。
浑身的“弱点”都被在季宴时握在手中。
只能硬着头皮不服输,修长笔直的细腿抬起,圈在季宴时腰后。
季宴时再也忍不住,一个转身把沈清棠抵在温泉池边。
让她后腰贴着池边。
池边贴的是白色玉石,触手生凉。
温泉水是温热的却似乎不及她的体温高。
房间里雾气弥漫,连同空气都像稀薄了不少。
否则,为何她觉得有些窒息?
季宴时素来是个强势的人,尤其在这种时候,他甚至都不允许沈清棠是跟他势均力敌的存在。
灵活的手指带着薄薄的茧子,像钢琴家的手在琴键上飞舞,像裁缝的手爱怜的抚过每一寸光滑的绸缎,像画家的手在宣纸上泼墨作画。
逼得沈清棠随着他的节奏律动,周身染上淡淡的红,吟唱着让人血脉砰张的音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