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维君道,“关書记,咱们要弄清楚一件事,是不是得先搞清这件事发生的背景和情境,否则会不会有失偏颇?如果南波同志无缘无故对黄定成同志不敬,那我觉得确实是该批评和教育,但如果是事出有因,那我们也不能把责任完全怪在南波同志头上,您说是吧?”
关新民道,“维君同志,我知道南波同志是你一手提起来的得力干将,你对他难免会有维护之心,这都是可以理解的,也是人之常情,但我们都是当领导的,如果下面有不尊重和不服从领导的那种刺头,想必你是能理解和体会那种心情的,所以黄定成同志跟省里告状也就能理解了,他的诉求很简单,就是希望将南波同志调走,否则他今后不好开展工作。”
陈维君目光一凛,正色道,“关書记,我不同意将南波同志调走。”
陈维君说着,再次观察了一下关新民的神色,似乎担心关新民生气,又赶紧补充道,“关書记,南波同志才刚调到林山市没多久,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么短的时间,他可能连工作都还没完全熟悉呢,咱们就要把他调走,这未免让人觉得咱们的组织人事工作太过于儿戏了。”
关新民笑道,“维君同志,你先不要激动,我们把南波同志调走,并不是说要让他去坐冷凳,可以让他回省厅继续重用嘛,当然了,也可以以交流任职的名义让他到其他地市担任局長,这一切都依你的意思办,但他继续呆在林山肯定是不合适的,这不仅不利于团结,同时也会影响林山市局的正常工作嘛,你说是不是?”
陈维君一下沉默,关新民表现出一副完全尊重他的意思,这反而让他不好再过分强硬反对。
见陈维君没说话,关新民便进一步道,“维君同志,那这事就这么定了,你看如何?”
陈维君回过神来,当即道,“关書记,我不同意。”
陈维君说完就注意到关新民看着他的眼神多了几分凌厉,这让陈维君心头一凛,关新民表现出一副尊重他的态度是一回事,但他若是以为自己真可以跟关新民叫板,那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陈维君马上又道,“关書记,我并非是反对您的意思,但我觉得咱们在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之前,就这么一棍子打死是不合适的,就算南波同志真有什么错误,我们也该给他一次改正的机会,您说是这个理不?”
关新民不紧不慢道,“维君同志,看来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陈维君怔了怔,关新民这话搞得他有点迷糊。
关新民道,“维君同志,我并没有说南波同志有什么错误,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这是影响团结的问题,南波同志身为市局的局長,他和定成同志的关系搞成这样,你说他们今后还怎么共事?现在已经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而是我们要从班子团结的角度来解决这个事,把南波同志调走是最好的办法,也是最省事的办法,要不然你想想看,两人互相看不对眼,今后定成同志难免会因为一些个人情绪而不支持市局的工作,这对市局的工作也很不利嘛。”
陈维君忙道,“关書记,我知道您是从全局考虑,更是在替我们系统的工作着想,但我相信定成同志不会这么没有格局,至于南波同志,我会严厉批评教育他,让他去跟定成同志认错,并且今后无条件服从定成同志的领导。”
关新民笑道,“维君同志,这是你的想法,但你有没有想过定成同志是否愿意再跟南波同志一起共事呢?”
陈维君目光一闪,他从关新民这话里听出了对方主要还是以黄定成的意思为主,说明这事是黄定成在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