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们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王小甜和李向北沟通好的。
李向北一点也不惧,他大声道:“小麦婶子,你说话可要有凭据!
村里谁不知道你和你闺女是出了名的泼辣不讲理,还胡搅蛮缠,我现在有体面的工作,家庭和睦,给我说亲的人也不少,我凭啥要跟你家接亲?
大家都看得到,是你闺女整日在我下工的路上堵我,我为了你家的面子,不得不应付的说几句话,这你也能说我对你闺女有意?我如果对你闺女有意,为啥不是我去找她?”
前面的话说的众人都捂嘴偷笑,这个场合实在是不适合笑出声,可李向北说的是事实,不然怎么会李春草都快十八了,还是没有定亲。
见李向北死活要和他们脱离关系,而王小甜一言不,就这么看着她们,李春草一家都急了。
刘小麦转移目标,对着王小甜卖惨:“小甜儿啊,咱们好歹都是一个村的,往上数也都沾亲带故的,婶子也是看着你长大的,春草,春草也是和你一起玩大的,你捆也捆了,这一夜他们也没少受罪,你就行行好,放了她们吧。
况且,这事儿,这事儿是你堂妹,王莹给出的主意,你要惩治就治她!
我们再也不敢了,以后我们保证离你家,离作坊远远的!”
王小甜嘴角勾起:“刘小麦,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我不管是谁出的主意,我不想和你们废话,既然敢做,就要敢当。”
说完她站起身,浑身气质瞬间凌厉:“这作坊虽说是我的,可村里不少人家都入了股,你要害的不止是我,还是咱们村!
且不说如果作坊的东西吃死了人,我要负什么责任,就说作坊关门,有多少人会断了生计?
你家是没有人做工也没入股,但你们不能这么恶毒,想断了大多数人的生计!
而且,作坊一旦出事儿,咱们村的名声也就完了!
我不信你们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没有想到这些,你们就是看旁人挣到了银子,你们没有,你们眼红嫉妒,嫉妒别人比你们过的好!
但是,不管是我也好还是其他相亲也罢,我们能挣来银子能过得好,都是因为我们付出了努力,辛苦工作得来的,谁嫉妒也没有用!
要怪,就怪你们自己眼高手低,屁本事没有,整天就想着如何不劳而获,要不就是东家长西家短的浪费时间,活该你们受穷!
我是个商人,我要为作坊里所有的员工负责,要为入了股的相亲负责!
不管是谁,但凡损害到作坊的利益,我绝不饶恕。”
说完,王小甜看向王孟海:“里正爷爷,这事儿毕竟出在咱们村里,您看?”
王孟海也不啰嗦,直接起身道:“甜丫头说的没错,作坊关乎着全村人的生计,以及村子的未来,不管是谁,起了歪心思,做了错事,就要承担后果。
甜丫头,你做主吧,该送官就送官。”
理正一锤定音,三人听到要送官,嗷嗷着哭嚎,又是磕头又是求饶,看的那心软的,心里都不是滋味。
可他们也知道,王小甜和里正说的没错,作坊可关乎着他们所有人的生计,对作坊下手,就是对他们下手,因此没有人给他们求情。
王小甜见差不多了,高声道:“李春草和李大牛投毒当场被抓,证据确凿,来人,把他俩给我送去县衙,交由县太爷判决!”
呼啦啦,巡逻队的人直接上前,不管三人如何哭喊求饶,直接扭着两人上了骡车,押送去了县衙。
县衙那头儿,宋砚早就在县太爷那里喝茶了,就等着王小甜把人送来。
刘小麦哭着追骡车,可两条腿的怎么可能追的上四条腿的,最终哭着跌倒在半路,内心又恨又悔!
他们不该贪心,不该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忽然,她想到了王莹,对,就是她,就是她撺掇着闺女要去套王小甜的方子!
处理完李春草几人,王小甜看着眼前的众人:“现在作坊越做越大,员工也是越来越多,虽然我不是每天都在作坊,可作坊里生的一切我都知道。
平日里,你们拿些香水样品、鸡精皮蛋回家,因着你们是自己用自己吃,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扪心自问,我待你们不薄,开的工钱比县里的都高,我也希望给为能踏实做工,不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今日我要告诉你们,不要踩到我的底线,一旦触碰到作坊的利益,不管是谁,该开除开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