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要紧。”
她把面放在沈言面前,犹豫了一下,又语重心长地说:“言言啊,回去后,对人家小萧好点。”
沈言咬了一口蒜,莫名道:“我对他还不够好啊?”
“要好一点,更好一点!”
沈母认真道,“那孩子,没爹没妈的,一个人打拼到现在不容易。
他现在就你一个最亲的人了,你可不能欺负他,知道吗?”
沈言听得心里酸酸的,又有点吃味,嘟囔道:“妈,到底谁是你亲儿子啊……你怎么净向着他说话?”
沈母被他逗笑了,也给自己盛了碗面坐下:“你这孩子!
人家小萧‘嫁’到咱们家来了嘛,我们自然要多疼他一点。
你可不许亏待人家!
还有啊,”
她压低声音,像是传授什么秘诀,“男人在外面,身上得有点钱。
你别把钱管得太死,多给他点零花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别抠抠搜搜的。”
沈言简直哭笑不得,想着萧彻在大昭的私库都能堆成山了,还需要他给零花钱?但嘴上还是乖乖应着:“知道啦知道啦,我的钱就是他的钱,不会亏着他的。”
心里却在想,到底是谁天天被“欺负”
啊?那个“欺负”
人的家伙这会儿正睡得香呢!
两人正吃着面聊着天,卧室门开了。
萧彻揉着太阳穴,脸色还有些宿醉的苍白,慢吞吞地走了出来。
“醒啦?头疼不?”
沈母立刻关切地起身,“锅里还有面,妈给你盛一碗去。”
沈言看着他,皱了皱眉:“现在知道难受了?我说你到底喝了多少?”
萧彻老实地报了个数字。
沈言瞬间黑脸——那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这老头子真是!
沈母正好端着面出来,看到沈言脸色不好,赶紧打圆场:“哎呀,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偶尔一次没关系。
小萧快坐下吃面,暖暖胃。”
沈言气鼓鼓地把自己碗里的面汤一口气喝完,然后“啪”
地放下碗,起身走到正低头准备吃面的萧彻身后,抬起手,不轻不重地在他后背上拍了一下,出清脆的一声,这才转身回屋去了,表达自己的不满和心疼。
萧彻被打得愣了一下,却也不恼。
沈母连忙道歉:“哎呀,小萧你别介意,言言他就是心疼你喝多了,脾气急了点……”
萧彻摇摇头,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无妨的,妈。
不疼。”
他顿了顿,像是回忆什么,轻声道,“言言以前……没少打我,比这重多了,都不疼的。”
语气里甚至有点怀念和甘之如饴?
沈母听得又心疼又想笑:“这孩子……真是辛苦你了,受委屈了。”
萧彻却认真地看向沈母,眼神清澈而温暖:“不委屈。
我喜欢……被他管着。”
有人牵挂,有人嗔怪,有人为他的一点不适而着急上火,这种充满烟火气的管束,对他而言,是曾经可望不可即的幸福。
沈母看着眼前这个帅气又“懂事”
的“儿媳妇”
,真是越看越喜欢,心里盘算着:明天一定要找个借口,带小萧去公园转转,让她的那些老姐妹们好好瞧瞧,她家有这么一位英俊挺拔、气质堪比模特、还特别“乖顺”
的“儿媳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