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去救她,但差点就被……”
“幸好当时的傅屹川还有警方赶来迅速,所以苏沫没有受伤。
最后在各方的调解下,达成和解,并且叶小姐也不再回那个家。”
听完了这一切,顾淮攥紧的拳头松开。
欣雅没事就好,不然他铁定要将那个畜生给进行物理阉割。
情绪冷静下来,他又注意到另一件事:
“你说欣雅当时打电话给苏沫求助?”
“是的。”秘书答。
顾淮拧紧眉,他妹找人帮忙是对的,但为什么找苏沫……
两个都是女孩子,去了不是羊入虎口吗?
并且秘书还说苏沫差点就……
“为什么是她差点被……,那个畜生一开始的目标不是欣雅吗?”顾淮拧紧眉的问。
“您确定要听事实经过吗?”秘书反问。
顾淮沉着脸,已经察觉到什么了,冷声道:
“你该不会想说那是欣雅做的局,故意引苏沫过去吧?”
“不不,当时的叶小姐还没有这么恶毒。”秘书忙说。
顾淮松口气,但还没松完呢,就听秘书继续道:
“但也没差多少。”
“因为她叫来了苏沫后,在两人逃窜时,叶小姐进入一个房间中,并且把门反锁,不让苏沫进去。”
“苏沫是后来才进去另一房间,幸免于难,这不是口供陈述,而是当时警方到场直接调查的监控。”
听到这里,顾淮沉默了。
欣雅的坏,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内。
是她叫苏沫来帮她,结果临时自己逃走,让苏沫独自面对凶险。
“事情就是这样,后面那个畜生被判蹲了五年大牢,得到他应有的惩罚。”秘书最后说。
“那双倍的赔偿金,还要支付吗?”他问。
“按照原来的学费以及艺术费给,不双倍。”顾淮沉声道。
秘书明白,将桌子上的咖啡渍给清理干净,重新给老板冲一杯咖啡。
顾淮看向窗外,陷入发呆凝思中。
越查往事,就越发现欣雅对苏沫的作恶竟然从那么早就开始了。
而一开始,他竟然还想着要隐瞒苏沫关于这次绑架的真相……
顾淮伸手摸着自己的心脏,那里是良心在对他谴责。
他妹造的孽,他不帮忙还,反而还要助纣为虐……
脑海中再次浮现监控镜头下以及远远看过去的一眼,女孩消瘦的可怜,风一刮就能倒。
而她这一生遭受的所有磨难,几乎都跟欣雅有关……
打个比喻,欣雅就好似一条附着其身上的蚂蟥,专门吸她的血……
秘书重新端着咖啡进来,顾淮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