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司。”
“不过,你们很幸运,居然遇到了我。而我刚好对你们感兴趣。”
向原哲看着苏稚棠,眼里的淫.邪掩饰都不想掩饰了。
从侍酒者那里拿了两杯酒递了过去:“这或许是你们进入我们这个圈子的唯一敲门砖。”
“京城向家,你们应该听过。跟了我,有享不尽的好处。”
苏稚棠轻轻抬眼,盯着他递到眼前的酒杯,澄黄的液体里还有未散去的细小气泡,以及逐渐消散的白色粉末状颗粒。
【这是黎惊眠中的那款药,药效极强,溶解之后无色无味,很难辨别出来。】
原来是他们干的……
苏稚棠眯了眯眼,思绪活络,很快就把之前的所有的事情串联了起来。
向家给黎惊眠下.药是为了加快瓦解黎氏和夏氏长久以来的世交关系。
如果当时夏姿恬回房间发现了黎惊眠和另一个女人缠绵在一起,那就是直接抓住了黎惊眠的丑闻,夏氏绝对不会忍气吞声。
无论是想向黎氏索要更多好处,还是威胁他们不给好处就将黎氏继承人“私生活混乱”的丑闻散播出去,结果都是一样。
黎夏离心,而且是黎氏被动。
要么让利,要么舆论压力,虽然以黎氏如今的权重无需太在意这些外界的东西,可墙倒众人推。
一旦作为最完美继承人的黎惊眠被抓住了一点错处,就会被无限放大。
总体下来对黎氏的股市情况多多少少会有些影响。
再加上黎氏的傲骨不允许这种事情说过去就过去,在其他方面一定会找回来。
黎夏两家的隔阂与矛盾只会越来越大。
可惜,他们算漏了黎惊眠和夏姿恬根本就不像夏姿恬所营造的那样“恩爱”。
就算他们当时共处于一个酒店,但两个人其实是分开住的套房,夏姿恬至今都不知道那一晚上黎惊眠其实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那个女人就是她。
苏稚棠神色微动,某种意义上她还得感谢一下向家人,打瞌睡送来了枕头。
沈雨檬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她虽然只是黎氏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可立场很坚定。
“不了,我们没想进你们圈子。”
苏稚棠在后面赞成地点头点头点头。
向原哲第一次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也沉下了脸:“我劝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是这家俱乐部的股东之一,想查你们的身份轻而易举。”
“如果不想你们父母辛辛苦苦打拼下来事业毁于一旦,就从了我。”
沈雨檬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见口气这么大的人,不屑道:“喝了几杯啊说这种话?”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