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还想跑?”
天养生紧追其后,寸步不让。
老虎仔虽受过街头训练,熟悉巷弄,却始终甩不开天养生的追击。
最终,老虎仔入一栋七八米高的旧楼。
回头见天养生逼近,他咬牙一横,毫不犹豫翻身跃下。
他知道,跳下去或许还有生机,顶多断条腿;可若被天养生抓住,只有死路一条。
见老虎仔跳楼,天养生眼也不眨,紧随其后一跃而下,落地平稳,毫无伤。
老虎仔没料到天养生竟如此拼命,自己腿骨已断,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天养生毫无损,一把拎起他的衣领:“跑?你往哪跑?”
“老大,真的不关我事,我只负责提供啊!”
“啪!”
天养生一记耳光甩去,冷声道:“回去再慢慢说。”
说完,他提起老虎仔离开,打算找个僻静之处仔细盘问。
另一边,阴暗的仓库中,老虎仔被悬空吊起,满脸恐惧,情绪崩溃。
他向来嚣张,连警察都不放在眼里,却在天养生面前浑身抖。
天养生一个眼神扫来,他便战栗不止。
身穿黑色夹克的天养生面无表情地走近。
“啪!”
又一记耳光落下,老虎仔一颗牙齿飞脱,落地叮当作响。
他满口鲜血,却不敢呼痛。
天养生冷笑,抽出匕割断绳索。
老虎仔摔落在地,跪倒在他面前。
天养生只吐出一个字: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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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仔惊恐万状,声音颤地哀求:“老大,这事真的与我无关,你要找的人不是我,对不起!”
天养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听他还在说这些无用的辩解,冷冷一哼:“讲!”
天养生的语气充满威压,老虎仔吓得面如土色:“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闹这么大,我分到的钱可以全都给你,你要找人就去找他们吧。”
“站起来!”
天养生一声低喝,老虎仔哆哆嗦嗦地扶着墙站起,不敢有丝毫违逆,只敢偷偷瞄向天养生,如同见了凶神,连抬头直视的勇气都没有。
一旁的天养义忍不住怒斥:“整整半年!
你知道我们这半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吗?说,钱到底在哪!”
若不是老虎仔私吞了他们那一亿美金,他们也不至于如此狼狈,半年东躲西藏,还折了三个兄弟。
如果钱到手,他们到哪儿不能快活?谁想到拼死抢来的钱,竟被老虎仔的人吞了,这口气他们怎能咽下。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老虎仔带着哭腔哀求:“我没有出卖你们,我只负责给你们,根本不知道你们要抢运款车。”
话音刚落,天养生一巴掌狠狠扇了过来。
“啪”
一声脆响,老虎仔被打倒在地。
天养生一脚踏在他胸口,冷笑:“嘴还挺硬,我不信你不怕死。”
说完,他摆摆手,冷声吩咐:“带他上天台。”
老虎仔浑身打颤:“老大,我真没出卖你,绝对没有——”
天养义和另外两人不顾他的哀求,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拖到天台。
夜风凛凛的天台,灯火璀璨。
天养生抽着烟,盯着老虎仔:“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说!”
老虎仔仍然嘴硬。
他心里清楚,就算说了,天养生也不会放过他。
“我真不知道……我把我的那份钱给你,求你饶我一命。”
天养生脸上露出烦躁,把烟扔在地上,用皮鞋碾熄,一把揪住老虎仔的衣领。
瞬间,老虎仔大半个身子悬在阳台外,只要天养生松手,他就会坠落。
看着十几米高的地面,老虎仔惊骇欲绝:“我真的不知道!
你逼我也没用!
去找章文耀!
我什么都不知道!”
天养生见老虎仔到绝境才松口。
看来他这走私的确实不知内情。
而这个章文耀……
天养生知道对方是港岛警方的人,老虎仔正是受他指使。
得到需要的信息后,天养生望着老虎仔,轻轻点头,低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