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搬回家,等蔡全无走后,凌飞留下一坛,其他都给收进了空间,又把从单位搞来的那些干货拿出来放在了厨房,这些都是到时候要用的,打开米面缸想放点进去,可一看居然都是满的,原来昨天搬家时谭姨还真是按老规矩办的,把柴米油盐都给他装满了。
想到自己那天还在车站煤堆那收了好些煤,就去屋外雷师傅给他做的煤槽子里放了点出来。
不得了了,把雷师傅算好了放两吨煤的煤槽子都放满了,凌飞看空间里的煤好象还是那么多,就没见少下去,看来还是经验不足,本来是想懒得买了稍微拿点的,这下看来是那一挥手拿的真不少,都够烧几年了。
想到以后让傻柱帮忙的地方多了,就给他也来点,省的他去买了。
那天还用了许大茂不少的劈柴,干脆让他们这冬天都不用买煤了。
这么想着就出去看了看,这时候那些大妈到不在,于是恶作剧的就在傻柱跟许大茂的进门地方都给放了一堆,让他们下班回来要进屋就先铲煤吧。
放好赶紧溜了,在去陈雪茹那的一路上还在偷着乐,这门口堆了二三吨煤,可够他俩搬的。
到陈雪茹那停好车,假模假样的在车斗里搬出一坛酒拿着进去。
“你拿的什么啊?”
陈雪茹看凌飞搬了坛酒进来问道。
“女儿红”
“啊,这么好的酒,哪来的?”
“徐姐给的,好几坛了。”
“徐慧真对你可真大方,我跟她认识那么久了都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好酒。
你拿楼上去,中午我们就喝这个。”
陈雪茹笑着说道。
一会儿陈雪茹端着菜上来,凌飞拍开酒坛的封泥,一打开,一股醇香扑鼻而来,陈雪茹去找了只酒提子过来,打上两杯,尝了一口,说道:“浓稠丝滑,好酒。”
凌飞拿起玻璃杯晃动了一下,只见杯壁挂上了一层橙红透亮粘稠的酒液,温润而诱人?。
两人举杯轻轻碰了一下,凌飞一口下去,丝丝甘甜带着浓郁的陈酿酒香扑鼻而来,绍兴加饭酒特有的糯香、枣香混合在一起,随着酒液在口腔中散开,口感绵柔,没有一丝的辛辣跟刺激,舌尖上真实地感受到了少女嫩舌般的细腻与顺滑,真不愧叫做“女儿红”
。
这可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东西,凌飞觉得该让高大伟去供销社仓库里找找有没有没卖出去的存货。
两人也没多喝,在浓情蜜意中你一口我一口的很快吃完,陈雪茹给凌飞泡上茶,就抱着凌飞胳膊依偎在沙里,媚眼如丝的看着凌飞。
看着酒不醉人人已自醉的陈雪茹那眼眸中毫不掩饰的纯净渴望,凌飞毫不犹豫的抱起陈雪茹就……
烈焰般的激情让他俩在互相燃烧,凌飞用他二十岁的体能,三十岁的技能,奋力交融、深深的探索着陈雪茹奇妙的领域,此刻激情跟狂野已让他们无法停歇,陈雪茹感觉身心仿佛在被一次次的毁灭跟重生。
暴风雨过后,陈雪茹趴在凌飞胸口,轻声的呢喃:“没有我行吗?小娥子承受得了吗?”
……
神清气爽的凌飞下午又去单位摸了半天鱼,去后勤处领了二套高低架子床,为以后弟弟妹妹来过年准备着。
临近下班,徐俊良过来喊道:“有人找你,电话打到我办公室了。”
“谁啊?”
凌飞问道。
“就我们大院里一个大姐的老公,我也不认识,不知怎么打听来的,知道我跟你在一起。”
凌飞一想,知道应该是谁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来感谢他了。
过去一接电话,果然是那个李怀德,来请凌飞吃饭了,凌飞一听只能直言相拒,今天有家宴还真不行,李怀德也挺执着,那就明天晚上‘东来顺’不见不散,这下凌飞没法推脱了。
现在他家的家宴已经不会没有徐俊良,就跟以后小娥子家摆家宴也缺不了凌飞一样,于是下班后凌飞带着徐俊良一起去了新侨饭店。
到了一看,姑父姑妈已经候在那里,没一会小娥子一家也到了。
两家人还真的很熟,见了面姑父跟娄伯也没做什么礼仪性的客套,谭姨跟姑妈说笑着一起走了进去,八个人在豪华的包间坐下,让凌飞又有了一种脱离时代的感觉,除了服务员身上的白褂子跟后世有所区别外,其他没啥差异。
小娥子乖巧的把几人脱下的大衣给挂了起来,姑妈看了就教育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