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可怜丶多麽不开心,起码你们还能用两条腿站着!」我知道这样的行为很疯狂,可我控制不住自己,那些嫉妒和愤怒就像野兽一样,在我的心里横冲直撞。
画面给到了一个记者,但画面中始终还是未出现那个CG中的「我」。
画面中的「我」再次发声了。
「别着急,我会慢慢跟你说,我没你那麽聪明,也不会咬文嚼字,我嘴里也崩不出那些文约绉的话,如果你想听我的故事,就只能习惯我的说话方式.:.褚纳拉姆告诉我你是记者,褚纳拉姆让我别说印地语。「
「没问题,动物』,给你五个卢,你要直说到磁带转完。」
「要我说什麽?」我问他。
「平常的东西呗,还能有什麽?」他说着话,盯着我。
我让他别一直看着我,这让我感到非常不适.,于是,那位记者已经走到了门外。
虽然褚纳拉姆不让我用印地语,但我还是用印地语说的,故意不让那个记者知道我能说点英语。
而且,我就算说印度语,褚纳拉姆他也会花点时间给他翻译的。
我开始了讲述,不过这个记者像是能听懂印地语似的,无论我说什麽,他都微笑点头。
直到我叫他白痴,他还是点头,对着我笑。
后来我就不说话了。僵了好长时间,我就是不说话。
我能猜到那个记者的想法,像我常常能听到自己心里的一些声音:
这孩子怎麽不说话了?
像个长了翅膀的蛇,靠在墙上,闷闷不乐的样子,不然看起来长得也还不错。
他的胸肌多发达啊,简直像摔跤运动员。
他的腰怎麽扭曲成那个样子?他的腿简直拧得像根绳子。
啊,天哪,他的肋骨鼓胀得像随时要呕吐,他也许病了。孩子,你怎麽了?
啊,我的无声的质询一定是让他难受得厉害了,我想他可能要昏过去了,要是他死了,我怎麽办哪?
当然,上面的一切,都是我那肮脏的想法。
我强忍着自己没有笑出声来。后来,怎麽着,我说话了。
记者的磁带开始转了。
再后来,记者高兴起来了,毕竟记者来的目的就是这个。
他和其他人一样,来榨取我们的故事,然后,遥远的国家里的人们就会惊叹世界上原来还有这样的痛苦。
他们这些记者像秃鹫一样无情。哪里出了坏事,人们泪雨纷飞。
这些记者闻着血腥味就来了。你们弄得考夫波尔城里人人都跟说书人似的,说的不过都是那些事儿。「那晚」「那夜」「那个夜晚」,总是那个该死的夜晚!
那个记者很有礼貌地听着!
装做能听懂,时不时笑笑!
用护工的话说,就是为了鼓励我。
但,,,我明白这些记者,我对他们怒吼。
「我打赌,他妈的很肯定我在讲那个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