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罗?你……你是阿波罗?”
在听到了这个名字之后,桑托斯的身体猛地一震,眼中充斥着难以置信的惊骇!
“没想到,曾经的太阳神阿波罗,竟然还活着……”他咬了咬牙,声音干涩。
仿佛,这个名字本身,就带着灼热的热量,蒸干了他所有的力气。
苏锐没好气地说道:“废话,我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死那么早?”
“我……早该想到的……”桑托斯咳出了一口污血,眼神变得有些涣散,说道:“你仅仅是站在那里,就仿佛是一根定海神......
黄沙如刀,割过残破的城墙。冥墟沉入大地的最后一声轰鸣,仿佛远古巨兽的叹息,在断魂沙漠上久久不散。七人并肩而行,脚步沉重却坚定,每一步都踩碎了过往的枷锁,也踏出了未来的序章。
赵烈走在最前,手中“破魇之钥”已化作一枚银白晶核,静静悬浮于他眉心三寸,随呼吸微微起伏。那不是力量的象征,而是责任的烙印。他的左眼依旧金芒隐现,右眼黑雾流转,昼夜同生,阴阳共存。他不再压抑体内的黑暗,也不再畏惧光明的虚伪。他知道,真正的强大,是接纳一切,并在混沌中走出自己的路。
苏瑶紧随其后,指尖轻抚手腕上的旧疤??那是幼时被守环者烙下的印记,如今已褪成一道淡痕。她抬头望向赵烈的背影,眼中柔光微闪。“哥……”她低声呢喃,“这次换我来追你。”
风无痕拄着新折的铁杖,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痞笑。可没人知道,他在夜深人静时,曾独自跪在沙地上,将老院长的骨片紧紧贴在胸口,像孩子般无声痛哭。那根铁杖里藏着的不只是遗志,更是他一生未曾说出口的敬与愧。
凌霜走在队伍边缘,第七容器的晶核在她眉心闪烁不定,如同她此刻的心绪。她曾以为自己只是个背叛者、逃亡者、赎罪者。可当她在生死关头献祭自身血脉,唤醒六位容器之间的共鸣时,她才明白??她从来不是谁的附属品。她是凌霜,是独立的灵魂,是能点燃火种的人。
“你在想什么?”医者缓步靠近,声音温和。
“我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逃,是不是就能救更多人?”凌霜苦笑。
“你已经救了。”医者轻轻握住她的手,“我们活着,就是对黑暗最大的反击。”
盲女站在队伍最后,仰面朝天,虽看不见日落,却能感知那抹暖意洒在脸上的温柔。她忽然笑了:“赵烈,今天的阳光,是金色的吗?”
赵烈回头,怔了片刻,然后点头:“是金色的,很暖。”
“真好。”她轻声道,“我梦见的世界,终于开始实现了。”
他们穿越沙丘,走向绿洲边缘的古老驿站。那里曾是商旅歇脚之地,如今只剩断壁残垣。可就在他们踏入废墟的一瞬,地面忽然震动,一道微弱的光柱自地底升起,照亮了斑驳的石墙。
“这是……”幽影瞳孔一缩,迅速翻动手中的残卷,“不可能!这本该在千年前就湮灭的‘信标阵’,怎么会还在运转?!”
石墙上浮现出一行古老文字:
**“若见银光破冥,即启第三封印。”**
“第三封印?”将军皱眉,“不是只有两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