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足有十五万大军。”
“对方也是十五万!”
“正面野战,我们居然败了,败得如此之惨!”
粘罕孛堇双目赤红,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在他过去的认知里,梁山军不过是一群只会偷袭、龟缩的乌龟。
可今天,他见识到了梁山军真正的战力。
那股悍不畏死的冲锋气势,那种摧枯拉朽的攻击力。
尤其是那个武植。
那根本不是人。
是个怪物!
一名副将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躬身劝道:
“元帅息怒。”
“今日之败,非战之罪,实乃敌首武植太过勇猛,挫动了我军士气。”
粘罕孛堇猛地回头,死死盯着他。
“那又如何?败了就是败了!”
副将低着头,继续说道:
“元帅,如今敌军士气正盛,我军新败,不宜再战。”
“不过我军总兵力四十万,远胜于敌。我们应当凭借平州城高墙深,先行坚守。”
“待敌军锐气耗尽,再寻机决战,必能取胜。”
粘罕孛堇沉默了。
他知道副将说的是最稳妥的办法。
这是老成之言。
可是他咽不下这口气。
他粘罕孛堇,大金国的左副元帅,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
被人在阵前斩了四员大将,还被追着屁股打。
“滚出去!”
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副将不敢多言,躬身退下。
房间里,只剩下粘罕孛堇粗重的喘息声。
……
梁山大营。
帅帐之内。
武植赤裸着上身,扈三娘正用温热的毛巾为他擦拭伤口。
在他的胸口和背上,有两处清晰的淤青。
那是被纥石烈虎的三尖两刃刀和乌林达豹的熟铜锏砸中的地方。
虽然有宝甲护体,没有破防,但那巨大的冲击力,依旧让他受了不轻的内伤。
“疼吗?”扈三娘的语气里满是心疼。
“不疼。”武植咧嘴一笑。
扈三娘白了他一眼,手上的力道却更轻了。
“你就是逞能。”
“以你的身手,要杀那三个人,根本用不着硬抗那两下。”
“非要弄得自己一身伤才痛快?”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