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老农们你一言我一语,诉说着梁山给他们生活带来的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们的言语朴实无华,却字字句句都透着对武植和梁山的无限感激。
呼延灼、韩滔、彭玘、凌振、戴宗五人,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这些话,像一柄柄重锤,狠狠砸在他们的心坎上。
他们脸上的神情,从最初的震惊,到难以置信,再到此刻的复杂难明。
往日里坚信的忠君报国、剿匪安民的信念,在眼前这活生生的事实面前,似乎……开始动摇了。
武植并未急于多言,而是领着呼延灼几人,接连走访了梁山水泊周边的数个村庄。
每到一处,景象几乎如出一辙。
农人们见到武植,无不是发自内心的欢欣雀跃,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围拢上来。
口称“武寨主”、“大恩人”,那份孺慕与爱戴,绝非伪装。
孩童们在田埂上嬉笑打闹,妇人们在自家院中浆洗缝补,脸上都带着安宁的笑容。
呼延灼的心,随着每多看一处,便往下沉一分。
他乃将门之后,久经沙场,识人断事,自然看得出这些百姓的反应是真是假。
那份喜悦,那份感激,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这一切,做不得假!
若说一个村庄是演戏,那这十里八乡,难道都是梁山请来的戏子不成?
便是皇帝出巡,也未必有这等万民自发拥戴的盛况!
日头偏西,霞光染红了天际,一行人方才返回水泊梁山大厅。
武植坐回虎皮大椅,淡淡开口:
“几位看了一日,有何感想?”
呼延灼、韩滔、彭玘、凌振、戴宗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似乎有千言万语堵在胸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武植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几位觉得,倘若我大宋境内的百姓,都能如梁山治下这般安居乐业,衣食无忧。
我大宋……还需向那辽狗、西夏蛮子,年年纳那屈辱不堪的岁币吗?”
五人身躯齐齐一震。
岁币,那是大宋朝每一个有血性之人,永远的痛!永远的耻辱!
他们在外浴血奋战,九死一生,保家卫国,可朝廷却用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去向敌人摇尾乞怜,换取那可笑的“和平”!
武植的目光,定格在呼延灼脸上。
“呼延将军,令先祖,乃是赫赫有名的铁鞭王呼延赞。
当年太宗皇帝北伐,令先祖为先锋,力抗强辽,何等英雄盖世。
为大宋江山立下过多少汗马功劳。
莫非将军,甘心就此回到东京汴梁,在那高俅、蔡京之流的奸佞小人掌控之下苟活?”
呼延灼虎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