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路!”
他手中枯枝一转,猛地横扫而出。
“呼——!”
明明是轻飘飘的枯枝,此刻却带起了沉闷的风雷之声,仿佛一根铁棍横扫,势不可挡。
“横扫,当聚全身之力于一点,以腰带臂,以臂催枪,一击之下,当有开山裂石之威!
断不可像你那般,只是手臂在抡!”
“你的步法,看似轻盈,实则下盘不稳。”武植一步踏出,脚下青石板仿佛都微微一震。
“枪是手的延伸,更是脊梁的延伸。
力从脚跟起,上传腰脊,再贯通臂膀,最终爆发于枪尖。
身随枪动,意在枪先。
你的许多招式,是枪被身法带着走,本末倒置了。”
武植时而口述要诀,时而亲身示范,一招一式,拆解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花映雪初时还带着几分不服,但越听下去,越是佩服。
武植所言,正是她平日练枪时隐隐感觉到滞涩和不足之处。
此刻被武植一一点破,只觉茅塞顿开,以往许多困惑之处,豁然开朗!
她看着武植,眼神从最初的期待,变成了全然的敬佩。
仿佛一块海绵,贪婪地吸收着武植所传授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