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花荣,不仅箭术无双,这口才,这见识,亦是不凡。
呼延灼被花荣一番话说得是又惊又怒,他万万没想到,
素有“小李广”之称的花荣,竟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厉声道:
“一派胡言!冥顽不灵!既然你执意与反贼为伍,本将军今日便先斩了你这叛将,再踏平梁山!”
话音未落,他已绰紧双鞭,便要催马出战。
“将军万万不可中了贼寇奸计!”副将韩滔连忙出言阻止。
呼延灼闻言,双目赤红,死盯着花荣。
一口恶气堵在胸口,呼延灼长叹一声,“唉!想我呼延灼,征战沙场半生,何时受过这般奇耻大辱!”
梁山阵中,武植见呼延灼被韩滔劝住,他催动胯下战马,缓缓向前几步,朗声道:
“呼延将军,且听武某一句。”
“将军连日在此屯兵不前,想必是怕朝廷知晓你连番败绩,折了兵马,不好向那高太尉交差吧?”
“又或者,将军心中清楚,此番若是再败于我梁山之手,那顶上的乌纱帽,怕是戴不稳了,对么?”
武植此言,字字诛心!
呼延灼只觉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当众狠狠抽了几巴掌。
武植见状,继续不疾不徐地说道:
“朝中是何光景,想必将军你心知肚明。
高俅、蔡京之流,只知党同伐异,搜刮民脂,哪会真心为你调拨援军?”
“那宋江匹夫,已被我梁山杀得丢盔弃甲,狼狈逃窜,早已不足为虑。”
“将军如今孤军困守于此,前无进路,后无援兵,又有何意义?”
“不瞒将军,我梁山只需派一支偏师,断了你的粮道,不出十日,将军便要不战自溃了!”
武植每说一句,呼延灼的脸色便难看一分。
他何尝不知如今的窘境?
只是身为朝廷命将的骄傲,让他不愿,也不能低头!
武植语气一转,继续说道:
“将军是聪明人,如今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其一,尽起营中兵马,与我梁山堂堂正正大战一场,胜负生死,各安天命!”
“其二……”武植顿了顿,目光如炬,直视呼延灼,“便是弃暗投明,归顺我梁山!”
“住口!”
呼延灼一声怒喝,
“武植小儿,休要猖狂!”
他双鞭指着武植,手背青筋暴起:
“我呼延灼乃朝廷命官,食朝廷俸禄,守社稷疆土,岂能投降尔等草寇反贼?”
“简直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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