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那呼延将军依旧瞧不上我等,不肯应允联盟之事,反而还为难了戴院长不成?”
在他看来,那呼延灼乃朝廷命官,名门之后,未必看得起他们这些普通人。
宋江从一开始就觉得自己矮了呼延灼一头。
军师吴用轻摇鹅毛扇,沉吟道:
“以小生之见,此种可能性不大。呼延灼新败于梁山,损兵折将,麾下连环马亦被尽破,唯恐朝廷降罪问责之时。
我等此时遣使联盟,共抗梁山,无异于雪中送炭。
他呼延灼断无拒绝之理,更遑论为难戴院长。”
吴用一番分析,条理清晰,似乎颇有道理。
“那戴院长缘何至今未归?”晁盖粗声道:“总不能又被那梁山贼寇给拿下了吧?”
此言本是晁盖一句无心的气话。
却听得宋江与吴用心中一惊。
话说那梁山武植,行事诡谲,手段莫测,之前已经不止一次让他们吃过大亏。
李逵、刘唐、张顺、童威本来就是他们这边的人,如今却成了梁山头领。
若是戴宗真个落入梁山之手,那后果……不堪设想!
帐内气氛一时有些压抑。
‘小李广’花荣开口道:
“兄长和军师不必过虑,戴院长身怀神行异术,来去如风,那梁山贼寇又岂能轻易追上?
想来是呼延灼那边军情复杂,商议细节耽搁了时辰,或是途中另有他事,这才晚归。”
花荣一番话,让宋江等人焦虑的神色也略微舒展了几分。
都觉得戴宗身负神行术,应该没那么容易被抓。
然而半天之后依旧没见戴宗归来。
呼延灼新败,正是急需外援之时,断无扣押戴院长的道理!
即便戴院长路上有所耽搁,也不至于这么久都没消息。
唯一的可能,便是戴宗在返回途中,遭遇了梁山贼寇。
念及此处,宋江咬牙切齿道:
“梁山武植,欺我兄弟太甚!屡屡折辱我等,此仇不报,我宋江誓不为人。
此番定要联合呼延将军,踏平梁山,将那武植碎尸万段,方解我心头之恨!”
晁盖亦是怒目圆睁,暴喝道:“宋押司说的是,不除了这伙贼寇,我等永无宁日,此番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
且不提宋江那边如何怒火中烧,调兵遣将,只说梁山这边。
仅仅不到一天,帐外亲兵急匆匆来报:
“报——!启禀寨主、军师!哨骑营探得宋江、晁盖一伙踪迹,约莫四千余人,携带粮草军械,正朝给我等这边而来。”
武植闻报,眉梢微微一挑。
这宋江,还真是让他有些意外,竟然这么快又拉扯起四千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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