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操练的士卒,十之八九便是昔日的佃户、流民。
如今有了自己的田产,便有了安身立命之本。
守土便是守家,保卫梁山便是保卫自己的饭碗,焉能不拼死用命?
这股子发自内心的劲头,可不是单纯的操练能够练出来的!
公孙胜抚须,对着武植深深一揖,稽首道:“寨主深谋远虑,上应天心,下顺民意,以民心为基,铸就无敌之师。
呼延灼纵有千军万马,亦不过土鸡瓦狗尔!贫道佩服得五体投地!”
……
两日后。
哨骑营来报:“寨主!呼延灼大军,已进入梁山泊地界。”
武植看向军师朱武。
朱武心领神会,微微颔首道:“寨主,呼延灼远道而来,人困马乏,立足未稳,正是我军出击的大好时机!依小可之见,当先发制人,挫其锐气!”
“好!就依军师之言!”武植断然道,当即传令:“擂鼓聚将!”
“咚!咚!咚!”
各路头领纷纷赶至。
武植目光炯炯,扫过众将:“诸位兄弟,呼延灼大军已至,此战关乎我梁山生死存亡!今日,便叫他见识见识我梁山的厉害!”
“愿随寨主,死战到底!”众将齐声暴喝。
武植点齐兵马,林冲、杨志、史进等一众能征惯战之将,尽皆在列。
近万名梁山士卒,士气高昂,刀枪如林,在武植的率领下,浩浩荡荡杀出梁山大寨,直扑呼延灼官军营寨而去。
两军最终在一处开阔地带相遇。
苍凉的号角声此起彼伏,两军阵列排开,旌旗招展,杀气冲霄。
梁山军阵,虽多是步卒,但阵型严整,士卒个个面露悍色,手中腰刀在晨光下闪烁着森寒的光芒。
对面官军阵中,呼延灼一马当先,身披重甲,手持水磨八棱钢鞭,胯下踢雪乌骓神骏非凡。
他见梁山泊竟能拉出上万兵马,也是暗暗心惊,这与他得到的情报大相径庭。
不过他观对方阵势步卒居多,骑兵寥寥无几。
他麾下的铁甲连环马,乃是步兵的克星,冲杀起来,便如砍瓜切菜一般!
呼延灼一拍坐下乌骓马,纵马向前数步,手中钢鞭遥指梁山军阵,厉声喝骂:
“对面的梁山鼠辈听着,尔等不敢与官军正面交锋,只会行些鸡鸣狗盗之举,暗中偷袭,焚我粮草。
今日有胆的便出来与我决一死战!”
武植闻言,不怒反笑,催马向前,朗声道:
“呼延将军此言差矣!我梁山早就恭候将军多时了,先前焚你粮草,不过是念你乃开国名将呼延赞之后,
给你个薄面,望你知难而退,莫要助纣为虐,与我梁山为难。
哪知你如此冥顽不灵,执意前来送死,今日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黄口小儿,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