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船帮上,骂骂咧咧道:“眼看就要摸到水寨边放火了,却被那三个杀才给搅黄了,真是晦气,不甘心啊!”
张顺也是心有余悸,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叹道:“那三人水性不弱。想来,便是那石碣村的阮氏三雄了。
我等行藏已露,他们必然加强了防备,再想偷袭已是万万不能。
罢了,此地不宜久留,我等还是速速回去,向宋江公明哥哥复命要紧。”
童威虽心有不甘,却也知道张顺所言在理,只得恨恨地道:“也只好如此了。”
当下一行五人,划着小船悄悄向东溪村方向的岸边而去。
哪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五人刚刚将小船靠岸,双脚才踏上坚实的土地,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只听得一声唿哨,霎时间火把骤亮。
“狗贼哪里走,你刘唐爷爷在此等候多时了。”
一声暴喝,如同晴天霹雷。
只见“赤发鬼”刘唐一马当先,手提朴刀,带着数十名彪形大汉蹿将出来,将张顺、童威五人团团围住。
张顺、童威等人本就力竭,哪里还有半分反抗之力?
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早被如狼似虎的梁山军士按倒在地,用麻绳捆了个结结实实。
“刘唐!你这厮安敢背叛晁天王,投靠武植反贼?”张顺被捆得动弹不得,兀自挣扎着破口大骂。
刘唐“嘿嘿”一阵冷笑,走到张顺面前,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脸颊,道:
“张顺,你骂错人了。老子替晁盖那厮卖命。他倒好,见兄弟我被武寨主抓了去,就开始猜忌兄弟,这等不仁不义的鸟人,也配老子为他卖命?”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反倒是武植武寨主,光明磊落,义薄云天!先前在东溪村外,生擒了俺和铁牛兄弟,非但没有伤我等性命,还直接将我二人放了。
这等胸襟,这等气魄,晁盖、宋江那伙人拍马也赶不上。”
“如今武寨主替天行道,深得人心,老子看他顺眼,自然要跟着他干一番大事业。至于你们,便是送上门的功劳。”
旁边,豹子头林冲一直默不作声,此刻见人已擒获,便沉声喝道:“休要与他们多言,将这几个水贼即刻押解回大寨,听候寨主发落。”
他大手一挥,自有军士上前,推搡着张顺、童威等人,往梁山临时大营而去。
武植坐镇中军大帐,忽闻帐外脚步声响,接着便有亲兵来报:“启禀寨主!林教头、刘唐已将东溪村夜袭水寨的贼人擒获。”
武植闻言,抚掌大笑:“好!好一个刘唐,好一个林冲,快快将人带上来。”
他心中自然是高兴不已,此番不仅挫败了对方的阴谋,还生擒了敌方两员水将,更是验证了刘唐的忠心,可谓一举三得。
很快,就见到刘唐、林冲二人,押着被五花大绑的张顺、童威,踏入中军大帐。
那张顺、童威二人,身上绳索捆得紧实,嘴里却兀自不干不净地咒骂着,显然是吃了大亏,心中不忿。
“启禀寨主!”刘唐、林冲二人来到武植面前,齐齐抱拳,“我等不辱使命,已将那两个胆敢夜袭水寨的鸟人擒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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