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早就看上了李瓶儿,正想找机会弄到手。
谁曾想,竟然被武大郎这个卖炊饼的捷足先登。
这口气,他西门庆如何咽得下?
更让他愤怒的是,花子虚死了,留下李瓶儿这个美貌寡妇,还有花家那偌大的家产。
李瓶儿一个妇道人家,肯定守不住家业。
若是被武大郎这厮趁虚而入,搞不好最后人财两得。
他西门庆看上的女人和财富,岂能容忍被一个卖炊饼的染指?
先前他对武植的不满,仅仅因为潘金莲。
觉得这武大郎走了狗屎运,娶了那般美貌的娘子,心里不平衡。
但那也仅仅是想“玩玩”的层面,还没到非要置他于死地的地步。
可现在,情况完全不同了。
武大郎不仅可能已经“偷吃”了他看上的李瓶儿,更有可能夺走他觊觎已久的花家财富。
这已经严重触及了西门庆的底线和利益。
这一刻,在西门庆眼中,武植变成了一个必须尽快铲除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面上却不动声色,朝着武植点了点头,语气带着几分虚假的赞许:
“想不到武老板竟如此心细。”
“在这种时候,还能想着为弟妹分忧解难,真是有心了。”
这话说得阴阳怪气。
武植懒得跟西门庆多费唇舌,淡淡道:
“西门大官人谬赞了。”
“分内之事罢了。”
“灵堂肃穆,在下不便久留。”
“店那边还有些琐事需要处理,这便先告辞了。”
说完,他甚至没再多看西门庆一眼,转身便朝着花府大门走去。
西门庆压下心头的怒火,目光重新落回了李瓶儿那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俏脸上。
他往前又凑近了一步,距离李瓶儿更近了些,关切道:
“唉,花贤弟走得如此突然,留下这偌大的家业……”
“弟妹你一个妇道人家,无依无靠,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李瓶儿玲珑有致的身段上逡巡,眼底深处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欲望。
“弟妹,你听我说。”
“咱们两家素来交好,花贤弟更是我的挚友亲朋。”
“如今他不在了,我这个做兄长的,理应照拂一二。”
“往后,你若是有任何难处,尽管派人来府上找我,千万莫要跟我客气。”
若是换做寻常不知内情的妇人,怕是早就感激涕零,将他引为依靠了。
可惜,他面对的是李瓶儿。
李瓶儿早就看透了西门庆那点龌龊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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