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变天了。”
李云飞说起林风时,脸上满是兴奋——他却不知道,丁守常今天来找他,本是想让他帮忙除掉林风。
此时丁守常听完林风最近的战绩,一个比一个彪悍,整个人都呆住了。
林风现在的实力,比他强了何止一星半点?他这辈子,估计都没机会报仇了。
连王大疤都不是对手的男人,他丁守常又怎么敢再与之作对?
“怎么会这样……我不甘心啊!”丁守常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声音里满是绝望。
“守常,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李云飞察觉不对,开口问道,“你之前不是说要让我帮忙吗?说啊,到底要杀谁?”
丁守常心里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把念头压了下去,强装镇定道:“暂时不杀了。我想了想,我跟他好像也没那么大的仇。来,李叔,咱们喝酒。”
李云飞却不买账,皱着眉道:“守常啊,我是看在你爹跟我有几分交情,再加上你三番五次托人找我,这才特地放下手头的事来跟你谈。结果你倒好,闹了半天又说不干了——你这是耍我玩呢?”
他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眼神凌厉,语气里满是压迫感,仿佛下一秒就要动怒。
丁守常吓得面色大变,急忙站起身解释:“李叔,您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误会?你明明就是在耍我!”李云飞咄咄逼人,“我好歹也是河帮的堂主,还是你的长辈,你他妈的敢耍我?”
说着,他从腰间掏出一把驳壳枪,枪口隐隐对着丁守常。
丁守常吓得面如土色,慌忙从怀里掏出装大洋的袋子,双手递过去:“李叔,我真不是故意的!人不杀了,这钱我给您一半,您消消气,行吗?”
李云飞要的本就是钱,见丁守常掏出大洋,脸上顿时露出笑容,语气也缓和下来:“这才对嘛。我这人认钱不认人,只要你给够钱,就算是你爹,我也能帮你干掉。既然事情没办成,我也不多要,就收你10个大洋。你要是还想耍我一次,也可以——只要你付得起代价。”
丁守常连忙摇头,哪里还敢有半分异议。
“行,那我先走了,贤侄。”李云飞揣着大洋离开,只留下丁守常一人坐在原地,脸色郁闷得能滴出水来。
与此同时,另一处酒肆里,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盯着林风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地骂道:“王大疤这蠢货,真是害惨我了!没想到我田大壮,竟然会栽在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手里——死了几个弟兄不说,一分钱也没捞到!老子出道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吃这么大的亏!”
这汉子正是河盗头子田大壮,说起林风,他脸上满是杀意。
坐在他对面的青年男子摇着扇子,慢悠悠地劝道:“田兄何必这么郁闷?比起王大疤马上要被砍头的下场,你还能坐在这里喝酒,已经够幸运了。说起来,也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这么小的年纪就有这等本事,实在少见。要是让他成了气候,恐怕黑云镇附近,没人能是他的对手了。”
这青年约莫三十出头,举止间带着几分从容。
“陆兄,你这次专门来找我,应该不只是为了说林风吧?到底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田大壮压下心头的火气,忍不住问道。
“田兄啊,我听说你们早就垂涎河帮的生意了?”陆姓青年话锋一转,忽然问道,“不止一次想过取而代之,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