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特别嘱咐道,“务必亲手交给他们的林厂长。”
他心里清楚,只有通过厂领导,这份感谢的份量才不会被埋没,这封信才能真正起到它应有的作用。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警卫员黄建军便遵照首长的命令,抵达了轧钢厂。
他一身笔挺的军装,在工厂大门前显得格外醒目,龙行虎步地朝门口走去。
传达室的门卫远远看见军人走来,立刻站得笔直,神情也严肃起来。
黄建军在他面前站定,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了自己的证件。
守门人一看到证件,原本随意的站姿瞬间绷直,抬手就是一个一丝不苟的军礼。
同为从队伍里出来的人,他对那身军装有着发自内心的敬重。
黄建军含笑回了一礼,语气谦和地问:“老班长,向您打听一下,林厂长的办公室该怎么走?我有些事要找他。”
对方亲切的态度让守门人脸上的笑容更真切了,他赶忙说:“您别急,我找人领您去。”
话音刚落,他朝不远处喊来一个正在擦拭工具的年轻小伙,嘱咐他带客人去办公楼。
小伙子爽快地应下,领着黄建军往厂区深处走去。
巨大的厂房里,钢铁撞击声与机器的运转声交织成一曲激昂的生产乐章:,处处都是工人们挥洒汗水的忙碌身影。
穿过这片沸腾的区域,两人登上办公楼,在厂长办公室门前停下。
小伙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同志,我就送您到这儿了。”
黄建军诚恳地道了声谢,顺手从衣兜里摸出一包烟塞过去。
小伙子连连摆手,厂里有规定,不能拿外人的东西。
可当他无意间瞥见烟盒上那特殊的标识时,整个人都愣住了,这可是市面上见都见不到的特供烟。
在那个什么都凭票供应的时期,这包烟的分量可不轻。
他脸上泛起一阵红晕,推拒的手最终还是在短暂的挣扎后,有些窘迫地收下了。
黄建军掸了掸笔挺的军装,抬手叩响了房门。
里面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请进。”
他推门而入,只见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正伏案批阅着什么。
林厂长听到动静,从文件中抬起头,目光落在黄建军身上。
他端详着来人,觉得对方眉眼间有几分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从对方身上那股军人特有的气质和笔挺的着装来看,绝非本厂职工。
林厂长随即起身,客气地开口:“这位同志,您是来……?”
黄建军身姿挺拔,简短地做了自我介绍:“林厂长,我叫黄建军,是郑首长的警卫员。”
他没有多余的解释,只是从随身的公文包里取出一封信,用双手郑重地呈上。
林厂长带着几分不解接过了信,同时示意黄建军落座。
他拆开信封,目光扫过信纸。才看了个开头,他脸上的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