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它不再是简单的噪音,而是一股极其强烈的精神污染。
如同千万只无形的毒虫钻进他的脑海,疯狂啃噬他的意志。
这感觉,与他当初抓的那个试图用降头术害人的泰国佬一模一样。
只是威力强大了数倍。
“看来,奎桑是真按捺不住了。”
密林深处。
费青盘膝而坐。
他双目紧闭正全神贯注地吹着一支通体雪白的骨笛。
一道黑影出现在他面前。
正是秦天。
他站在那里,双目空洞无神,仿佛一具木偶。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完全一副行尸走肉的状态。
笛声戛然而止。
费青睁开眼睛。
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呆立的秦天。
枯槁的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神形兼备,精气充盈,果然是上好的材料。”
费青伸出手,想要触摸秦天的额头。
刹那间。
秦天冷哼一声。
“哼。”
一把抓住费青的手臂。
然后秦天缓缓抬起头。
哪里还有什么被控制的模样。
“老头,你玩的挺野啊。”
费青见状眼睛瞪得滚圆
“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清醒过来?”
他下意识地就要再次举起骨笛。
秦天却抬起右手,五指张开。
掌心之中,赫然躺着那支颜色惨白的骨笛。
“就靠这玩意儿,就想控制人心?”
秦天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
“太老套了。”
费青看到秦天手里的笛子,浑身剧震
“你,你什么时候?”
他完全没察觉到对方是何时夺走了自己的法器。
秦天掂量着手中的骨笛。
“我的空空探云手,取你这破笛子,不过是顺手而为。”
秦天继续道:“对了。”
“我之前抓了个泰国佬,用的也是这种下三滥的把戏。”
“他说他有个师傅,不会就是你吧?”
费青闻言,眼中爆发出怨毒和杀意。
“原来麟州是栽在你的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