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竖起一根手指。
“破绽一：信息传递太快。”
“Cos现场的案件是刚刚发生的密室奇案，手法诡异，连我第一时间都没完全看透。”
“赵磊凭什么能立刻收到信息，并立刻断定两起案件手法相同？”
“除非有人在他身边，第一时间同步了现场情况。”
“这个人，只能是你这个亲临现场的老领导。”
“你急着把两案并案，是想把水搅浑。”
秦天接着是第二根手指：
“破绽二：拙劣的专业表现。”
“你身为国安老前辈，几十年的经验，居然表现得像个菜鸟。”
“连最基本的窃听器和微型监控设备都发现不了？”
“这演技也太浮夸了。”
“特别是那个被我发现的窃听器。”
秦天眼神锐利如刀接着道；“我发现它的时候，它电量是满的。”
“这只能说明，它是刚刚被放下去。”
“除了你这个老领导，还有谁能在国安眼皮底下干这个？”
秦天接着第三根手指竖起。
“破绽三：武器。”
“声波武器，还是次声波这种高精尖的玩意。”
“据我所知，在这方面的研究，走得最远，技术最成熟的，恰恰是我们大夏。”
“国外虽然也有，但能达到这种小型化，便携化，威力化程度的，极其罕见。”
“这些间谍一问三不知明显是喽啰。”
“他们凭什么能拿到这么先进的装备？”
秦天冷笑一声。
第四根手指指向严国栋。
“破绽四：这么大一个间谍组织，这么多人员，这么多装备，能在我们眼皮底下潜伏这么久，搞出这么多事，国安系统居然像个瞎子聋子？”
“这正常吗？”
“唯一的解释有内鬼，而且是位置很高，能只手遮天的内鬼。”
“这个内鬼，必须有能力掩盖痕迹。”
秦天越说严国栋的脸色越难看。
秦天语气加重。
“特别是魏涛明，我们刚到他家门口，他就跑了。”
“谁通风报信？”
“除了当时不在我身边的你，还有谁？”
秦天俯下身，带着洞悉一切的自信，看着面无人色的严国栋。
“我一开始以为这是一场你们内部的清洗活动。”
“后来发现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