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神情僵硬道:「徐秀才,老身确实有些无礼,现在老身诚心请教,还请徐秀才指点迷津。」
徐青心里存着一肚子事,他呷了口茶,不答反问道:「老人家要找保育手册幕后撰写之人,总得有原由吧?」
「你不妨说来听听,若是合乎情理,我就是当个中间人也不妨事。」
老妪沉吟道:「此事关乎天机,兹体事大,不能轻易泄露,需得是见到祂人当面,才能道出。」
徐青琢磨片刻,忽然问道:「那保生手册是我亲手交到刘大姐手中,老人家怎麽就断定手册是别人所写,而不觉着手册是我写的呢?」
「若不然,老人家把事情告诉我,也是一样。」
老妪耷拉着眼皮,略带轻蔑的瞥了眼徐青,说道:「保育经有许多妇人私房事,还有保婴助产的方儿,你一个男人,如何懂得这些?」
「秀才,你不要多说废话,老身这里有无尽好处可拿,你只需将那人底细告知于我,届时老身也会报答于你。」
好处?徐青想起玄玉被坑掉一条性命的过往,哪里会信这老妪婆的鬼话!
「那不巧,这人我并不认识,那保育手册是我在路上拾的,我不懂这个,就随手丢给了刘大姐,她是稳婆,肯定能看明白!」
刘大姐知道徐青这是不想说出实情,那保育手册当初在徐青手里时,对方可是讲的头头是道。
若不是因为徐青是男人,刘大姐甚至都觉得他是保生娘娘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
「罢了,老身和你这后生说不清楚,不过你记着,以后你我或许还有再见面的时候,到那时呵呵。」
老妪意味不明的笑了声,随后便打算转身离去。
但当她转身看到台上那些撩起旗袍,露出大腿根丶小布片的舞姬时,又忍不住皱了皱眉。
「成何体统!」
老妪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徐青的叫好声:「跳的真好,爷们爱看!」
刘大姐眼看两人话不投机,最后只能叹息一声,无奈跟随老妪离去。
席面上,柳老板急得直抓徐青手臂:「咱回去吧!这席没什麽好吃的,我最近正好学了出新戏,等回去我唱给你听。」
柳老板才多大力气,哪能拽得动铁坨一样的徐青。
「别啊!等看完这场,回去你再给我唱戏,这多好!」
柳老板无奈坐下,期间她忍不住抬眼瞟了眼台上,当看到那些旗袍开叉到大腿根的舞姬时,柳老板脸蛋登时绡红一片,啐道:「这衣服和没穿有什麽分别,也不知是哪个不要脸的裁缝做出来的」
徐青耳朵尖,他听到柳素娥嘟囔后,顺嘴道:「是绣娘做的。」
绣娘?!
柳素娥杏眼瞪大,这疯丫头也太
不等柳素娥多想,徐青便继续道:「这衣服名叫旗袍,是我让绣娘做的,柳老板若是想要,改日我让绣娘专门做几身出来。」
「呸!我才不穿这个!」
柳素娥耳根子发热,这旗袍都快把叉开到胳肢窝去了,她可没那麽大胆!
丧宴从早间开始,一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