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州寺回府时,恰好遇到楚香薇被赶出府。
他仿若没看到似的,往府里走去。
回到府,禹州寺没有见到禹倾年,但是禹倾年的责罚到了。
禹州寺被施了家法,打三十板子,跪祠堂一天。
这是对他和嫂子苟合的惩罚。
禹州寺跪在祠堂里,后背被打的衣裳都渗了血,不过他仿佛没有痛觉似的,除了脸色白了点,别的没有丝毫异样。
从一开始玩弄楚香薇时他就想到了这一天,不过这惩罚比他想象的要轻多了。
他知道,禹倾年是要告诉他,睡楚香薇不算什么,他根本不在意。
之所以罚他,也只是他不敬尊长而已。
禹州寺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如果他睡的是祝梨娇呢?
他大哥还会这般风轻云淡吗?
越想禹州寺嘴角的弧度越大,他可真是太期待看到他大哥破防的模样了。
只是祝梨娇那个丫头似乎不太好搞,不过,女人嘛,只要他再多用心追上一追,他有自信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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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祝家。
周氏成了隐形人,谁都不搭理她了,尤其祝子文,甚至直接住在豆腐坊,不回家了,就为了躲着她。
就连她的两个孩子也不和她说话了,晚上睡觉都不要她哄,全都睡的离她远远的无论她说多少好话,怎么哄都没用。
周氏心里不舒服,但一想到银子,她就舒服了一些。
管他的呢,什么都不重要,银子才是最重要的,有了银子她什么都不怕了。
心里想着银子,周氏还算安心的睡着了。
次日一早,鸣凤村一如往常,祝陈氏所担忧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终于,祝陈氏脸上的笑容又重新挂了起来,看来乡亲们还是很明事理的。
田地里庄稼都成熟了,黄橙橙一片,鸣凤村的乡亲们全都下地收庄稼去了。
老祝家同样如此,早晨豆腐坊忙完了,家里的男人们便去地里割麦子,就连家里的几个孩子都要去帮忙。
除了祝梨娇,祝陈氏根本不让她去地里,“闺女听话,咱家这么多人,用不着你。你细皮嫩肉的,再弄伤了自己,娘该心疼了。”
闺女在太守府当千金小姐时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金尊玉贵的养着,到了乡下的家里,本就委屈了,哪里有让她干粗活儿的道理?
祝陈氏又道,“再说了,还有隔壁的双瑞和砚湫她娘来帮忙呢,人手足够了,你就在家,要么出去转转,把黑虎带上。”
祝梨娇见她娘实在拦着不让她去,便也作罢,她正在研究下一个赚钱项目,要去采购一些材料,既然她娘不让她去地里帮忙,她就带上银子准备去镇子上进货。
凌晏霄看见她要走,那你开口道,“你娘不是不让你去地里吗?你还要干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