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他面相俊雅,气质干净,目光看向楼下也不知在看什么,嘴角挂着清浅的弧度,却让人感觉不到笑意,只觉得隐隐有些冷意。
这样的一个男人,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猥琐男不由得谨慎了许多。
挪着步子过去,“请问是您叫我上来的吗?”
禹倾年看了猥琐男一眼,点了下头,“是我。”
猥琐男陪着小心问道,“不知您叫我上来所为何事?”
禹倾年声音很轻地道,“方才在擂台上,你的一些举动让我很不满意。”
他的声音虽然很轻,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猥琐男仔细回想了一下方才在擂台上自己的一举一动,默认为是禹倾年不满意他没两下就被打败了。
赶紧道,“那个,我是输给了那个女人,但是,那是意外,如果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回吧那个女人还打的哭爹喊娘。”
禹倾年给了竹青一个眼神,竹青一脚踢在猥琐男的膝盖上,让他跪下,“你个脑残!我家大少爷的意思是你不该对祝姑娘行不轨之心。”
猥琐男膝盖传来阵阵疼痛,也明白禹倾年到底是为何召他上来,狡辩道,“我也没碰到她啊,你们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竹青将猥琐男控制住,问道,“大少爷,该怎么办?”
禹倾年风轻云淡地道,“既然没碰,那就是舌头不干净了,不干净的东西不要也罢。”
猥琐男还没反应过来,竹青手起刀落,猥琐男嘴巴里就掉出来一坨血肉模糊的东西,被竹青用托盘给接住了,没有脏了地儿。
猥琐男只觉得嘴里有些凉意,再然后好多血流在了衣襟上,当他意识到嘴巴里丢了什么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他这辈子也不会想到他的舌头在谈话间就没了。
竹青处理的很迅速,猥琐男还没等发作就被他给丢了出去,让下面的人处理好。
随后走到禹倾年身边,跟随禹倾年的目光看向楼下。
楼下是祝姑娘正在和一个容貌格外俊美英气的男人说话,二人距离很近,关系似乎不太一般。
竹青道,“大少爷,上次你交代的我已经打探好了,那个男人名叫徐砚湫,和祝姑娘是前后村儿,并且他们两个还定了亲。”
说这话的时候,竹青小心翼翼地查看禹倾年的脸色,当看到禹倾年眼里划过的一丝不满时,赶紧道,“不过,我打听到那个徐砚湫和祝姑娘的关系似乎并不怎么好。”
禹倾年轻轻开口道,“关系不好,他能给她打扇递水?”
竹青悻悻地闭了嘴。
禹倾年接着喃喃道,“不过,好在只是定亲,一切都还有可能。”
竹青附和道,“大少爷说的是。”
禹倾年收回目光,慢斯条理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道,“这次是我大意了。她大哥的事儿没有帮到她,我对她有亏欠。”
竹青道,“其实也不怪大少爷,是大少奶奶和二少爷在背后搞的鬼。”
禹倾年喝了口茶水,清润的目光罕见地露出一丝锐利,道,“终究是我对他们太仁慈了,连我护的人也敢插手去害,看来,需要他们点教训才能知道收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