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梨娇故意踮起脚尖,目光在徐砚湫的脖颈处的小红点处流连,呵气如兰地道,“你,对我是不是有点太殷勤了?你不会有点喜欢我了吧?”
徐砚湫本就热,感受到她喷薄出的热气,只觉得更热了。
不过,他面上不显,故意板着一张脸道,“你二哥说的,让我陪着你,我既然答应他来了,自然要对你多加照顾些。”
绝口不提“喜欢”两个字。
喜欢吗?
徐砚湫不知道,但的确不想以前那般讨厌她了,也愿意跟她正常接触。
祝梨娇扯唇一笑,“看来是我多想了,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喜欢我。”
徐砚湫嘴唇翁动,好似要说些什么。
就看祝梨娇放下脚尖,松了一口气似的道,“这样最好,待县比完事儿,回去我找个时间把桂皮和桂枝卖了钱,把属于你的那部分给你,你也好把当初答应给我的双倍彩礼还我,咱们两个也算两清。”
不然,她还真害怕徐砚湫仗着他们俩人关系比以前有所缓和,就不把那二十两银子给她了。
禹州寺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什么双倍彩礼?你们两个什么关系?”
祝梨娇瞪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儿?离我们远儿点。”
这个勾引嫂子的男人,祝梨娇打心眼儿里瞧不上。
再加上她大哥又是因为他才被判了重刑,导致她不得不大热天的来参加县比,祝梨娇对禹州寺的厌恶程度都要到达顶点了。
禹州寺少有被女人这般大声质问的时候,“你这女人太不识好歹,我可是来支持你的,这么大热的天儿,我多诚心诚意啊。”
祝梨娇冷嘲热讽地道,“是个黑心肠就不要在这儿装假慈悲,自己做过的事儿都忘记了?我用得着你来支持吗?真是天天不要脸的人,我要是跟你细算,你还是我的仇人呢。”
这个女人对他真是一点好脸色都没有,禹州寺被骂服烦了。
道,“得得得,我热脸贴你冷屁股,我走还不行吗?”
祝梨娇冷“哼”一声,半点不愿意搭理他,走了更好,清净。
禹州寺转身就去了对面那条街的花楼。
花楼里有善解人意的姑娘,还有凉快的好酒,他也不用顶着大太阳暴晒,那里才是他要去的好地方,他找虐才会看她县比。
此时此刻,无人看到,方才被祝梨娇打败的对手猥琐男被请进了望月楼。
猥琐男因为大意轻敌被祝梨娇打败心里正窝着一股火,打算一会儿撺掇几个人好好骂骂祝梨娇,扰乱她的心态。
结果,还没等他有所行动,就被望月楼的人将他请了进来。
他还以为是有哪个伯乐看出他‘非凡’的实力,觉得他第一场就败了,觉得可惜,所以才请他到望月楼一聚,不然他实在想不到还有别的可能性。
因此,猥琐男兴高采烈的进了望月楼,上了楼上雅间儿。
一进门儿就看到窗边的矮几上坐着个身着百色绣金锦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