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差错。你先下来,县比不是你一个女子能参加的,你大哥的事儿我会另想办法。”
祝梨娇轻轻摇了摇头,“多谢禹大少爷,不过这次,我要靠自己。”
“大哥,人家要靠自己的本事来救人,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姗姗来迟的禹州寺,满眼笑意的道。
想要通过参加县比救人,倒是个好主意,就是没那么好赢。
禹倾年挺期待祝梨娇一会儿在擂台上的表现,他看过她的身手,干净利落,兴许还真能给他一个惊喜。
尤其是看他大哥吃瘪,他无比畅快。
禹倾年身上散发着冷意,他道,“禹州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搞的鬼。”
禹州寺挑了个眉,“大哥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上前一步,“有一点我很好奇,大哥似乎对祝梨娇格外在意啊?怎么,你对她有意思?”
禹倾年看着他,无比清冷地道,“管好你自己。”
禹州寺笑呵呵地觍着脸道,“我把自己管的挺好的啊,从来都不用大哥操心。”
兄弟二人目光对峙的时候,‘咣’一声,比试正式开始。
禹州寺没什么诚心地邀请,道,“我定了个雅间儿,就在望月楼楼上,来都来了,不如大哥同我上去耐心看比赛。”
禹倾年没有理会他。
禹州寺知道禹倾年是不会愿意跟他同一个屋子的,立马洋洋得意地道,“今儿个县比,望月楼都被预订没了,大哥若是不想跟我一个屋子,就只能在大太阳底下观看比赛了。”
禹倾年径直走进望月楼,禹州寺还以为他要同他一个雅间,优越感立马上来了,“得亏我有先见之明,早早包下了一个雅间。不然大哥就要在下面和百姓们一起挤着看比赛了。”
他话音刚落,禹倾年就大手笔包下了整座望月楼,并且让老板将“闲杂人等”通通赶出去,禹州寺以及其他客人直接被掌柜的给‘客气’的劝了出去,退还了银钱。
禹州寺望着最好地理位置的雅间被禹倾年霸占,气的磨了磨后槽牙,“有钱了不起啊?”
这也是禹州寺最气的地方,明明都是禹家的孩子,偏偏就因为禹倾年是长子,家业交给他打理,所有的生意也都归禹倾年管,禹倾年是家里说一不二的当家人。
他想要花一个子儿都得伸手管禹倾年要。
这些年,禹州寺心里早就不痛快了。
以至于只要能和禹倾年作对,他一次机会也不放过,就为了隔应禹倾年。
太阳极大,擂台下人满为患,禹州寺想要看比赛就要和百姓们挤,那些汗臭味儿把禹州寺气的鼻子都差点歪了。
原想一走了之算了,但他又实在想知道祝梨娇比试的结果,手伸进荷包里,抓了一大把银子撒了出去,“谁的银子掉地上了,快捡啊。”
听到地上有银子,围观的百姓们纷纷低头去看,果然看到地上到处都是白花花的碎银子,皆手疾眼快地蹲在地上抢银子。
禹州寺趁着这个机会,提起气踩着捡银子的百姓们的背部冲到了最前面。
他比不过禹倾年有钱,还比不过这些百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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