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联想到这几日时小姑姑和爹经常出门,他也意识到家里兴许真出了事儿了,但都瞒着他们这几个小孩子。
深思这件事情的只有铁蛋儿。穗穗太小什么也不懂,安阳脑袋不好使,有时候都不如穗穗聪慧,根本也不顶事儿。
铁蛋儿想要知道家里到底出什么事儿了也只能自己旁敲侧击的去问,“小姑姑,你跟爹做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祝梨娇敷衍道,“去县城办点事儿。”
大哥砍人的事儿还是不要让孩子们知道,他们都太小了,很容易被吓到的。
再说知道了也是徒增烦恼,他们只管吃吃喝喝快快乐乐地长大就好了。
铁蛋儿不死心,继续追问,“办的什么事儿啊?”
祝陈氏催促地赶人,“去去去一边儿玩儿去,没看到忙着呢,别在这儿黏牙。”
刘老蒯在院子里听到铁蛋儿的话,露着两个豁牙子趴到墙头道,“还能什么事儿啊,你奶的大儿子前几日拿菜刀砍人了,差点把人砍死,你家院门口之前还有一大摊子血呢。”
铁蛋儿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什么?大伯砍人?这是真的吗?”
穗穗听说大伯砍了人,顿时“哇哇”大哭起来,在屋子里缝制衣裳的周氏听到女儿的哭声连忙出来把穗穗搬进屋里去哄。
听到爹爹砍人的祝安阳反倒没什么反应,还在蹲在门口玩沙子。
祝陈氏叉着腰骂道,“你她娘的嘴咋那么碎呢?关你什么事儿,你瞎嚷嚷什么?是不是嫌两颗牙掉的不够啊?要不要我把你另外几颗牙也都掰下来?”
刘老蒯捂住嘴巴,却还是不忘刺激道,“你大儿子砍人还不许人说了?我说不说都是事实,他就是砍人了,被抓起来了,你儿子坐牢了,啧啧,有个坐牢的儿子,你家可真出息,你做梦都得笑醒吧。”
祝陈氏快步走到墙头就要去打人,刘老蒯往后一躲,贱嗖嗖地道,“没打着,嘿嘿。”
祝陈氏怒骂道,“你的嘴巴是真贱,不如多喝点尿漱漱嘴。”
刘老蒯讥笑道,“你生气了?哎呦生气又能怎么着,你儿子就是坐牢了,我听说被判了十五年啊,等他出来你怕是都进土了吧?”
铁蛋儿插话呛声道,“你的嘴巴确实太臭了,恶心死人了,下回我给你多尿点尿,给你好好漱漱嘴。”
刘老蒯指着铁蛋儿道,“小王八犊子,害我上次喝尿的是不是你?”
铁蛋儿不承认道,“你愿意喝尿跟我有什么关系?”
刘老蒯恶毒地道,“小王八犊子,这么小就这么坏,长大了还不得跟你大伯似的,变成一个杀人犯……”
祝梨娇捏着手中的桂皮,她不擅长吵架,但她擅长打架。
刘老蒯时刻注视着祝梨娇的动作,见她要发作的模样,连忙道,“村长说了,你个死丫头片子要是再打我,村长就替我出头教训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