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帕子包好,塞进了怀里。
甚至还有心撮合道,“等回去我同砚湫好好说说,让他多来你家走动,让两个孩子多相处,等相处出感情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送走了徐氏,祝陈氏望着要跑回娘家的周氏,道,“要你操心什么,这个家又饿不死你,日子怎么就过不下去了?”
周氏已经收拾好了包袱,一手牵着一个孩子,怒气冲冲地道,“没有您这样偏心的。我为你老祝家生了一儿一女,可连过年都没有件新衣裳,您却为了一个不在自己身边养大的女儿把家底都给了出去,我不服。”
“咋了这是?大呼小叫的做什么呢?”
刚从地里扛着锄头回来的祝老二看着自个儿媳妇儿质问道。
周氏被气出了眼泪,道,“方才徐家来退亲,你娘为了稳住人家就把家里的八两银子还有祖传的一对儿银镯子都给了徐家。”
越说越气愤,嗓门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说是祝梨娇的嫁妆,并且许诺等祝梨娇嫁过去还给十两。娘趁着你们不在家,把家都给败了。”
祝老二是个孝顺的孩子,听到妻子这般说老娘,呵斥道,“怎么说话呢你?”
周氏大声嚷嚷道,“我说的不对吗?娘就是把家给败了。”
“啪”祝老二当即给了周氏一巴掌。
周氏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祝老二,点名道姓地道,“祝子文,你打老婆你真行。”
说罢,一把推开祝老二,连孩子也不要了直接跑回了娘家,徒留下两个孩子哭嚎着喊娘。
家里接二连三地出事儿,祝老二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不由地虎着脸道,“哭什么哭?回屋去。”
老子发火儿了,两个孩子也不敢哭了,抽噎着双双回了屋。
祝老头儿放下肩上的背篓,背篓里是在地里头挖的野菜。
他被晒的黝黑的脸上满是沉重,坨下的背似乎是瞬间被生活压弯了腰。
闷声道,“这么大的事儿你咋不等俺们爷俩回来商量商量再做决定?”
祝陈氏也知道自己这事儿做的有些对不起家里人,叹口气道,“徐家铁了心要退亲,当时那个情况根本没有时间等你们回来。”
“做这个决定是我武断了,可我不得不这么做。”
“今儿个娇娇想不开跳河自尽了,要不是砚湫那孩子救了她,现在你们看到的就是娇娇的尸体了。”
祝老二吃惊地道,“娘,这是啥时候的事儿?”
虽然这个妹妹不是东西了些,可他也从没想过让妹妹去死。
说到这儿,祝陈氏的眼眶又红了,道,“就是头午的事儿,你们不知道当时看着娇娇浑身湿漉漉地躺在地上,面色发白眼睛紧闭一副要死的模样,我的心都吓掉了。”
接着又道,“娇娇喜欢砚湫,咱们亏欠这个孩子太多了,就当是弥补她吧。”
老祝家的院子静默了几秒,只剩下祝老头儿唉声叹气的声音,像是无助又无奈到了极点。
看着老爹的模样,祝老二安慰道,“爹,既然银子都已经给出去了,你也别上火了,儿子有的是力气,会把银子赚回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