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教训过儿子了,嘉硕军训结束后就回家给你道歉。”
路知行说完话就想要起身要离开了,但屁股还没离开沙发,就被薛宴辞的一番话吓的又坐回去了。
“你在三部联合军演期间进了备选作战指挥中心办公楼,还私自进了作战指挥中心组长的办公室,你以为你还能走的出这扇门,这栋楼?”
“那我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军演已经开始了啊?也没人告诉我这事啊?”
“我的傻老公,你到底是怎么成为上市企业董事长的?”薛宴辞这句反问让路知行瞬间变得灰头土脸,自己确实挺蠢的。
军演的时间是保密的,除了作战指挥中心的人知道,其他人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可能告诉他。
“那我进来的时候也没人拦着我啊?”
“你是薛宴辞参谋长的爱人,顶着这么个头衔,谁敢拦你?”
那倒也是,自从薛宴辞回到南京军区的第七年,从书记到政委又到作战参谋,又到参谋长,路知行在北京、南京、福建圈子里的身价那可是水涨船高。
知道他经常要赶回天津处理工作,所有南京到天津的高铁商务座车厢永远都为他空着一节,福建到天津的航班也永远都为他空着一个最舒服的位置。
这也都算不上什么,路知行这几年那真就是能横着走了,真正在所有地方都做到了畅通无阻。
“那怎么办?我明天下午还有并购会要开的。”
薛宴辞从抽屉里拿出两枚硬币,“一个打给明安,一个打回家里去。”
“我用手机打也一样啊!”
“怎么地,你还想连内网?”
路知行将掏出来的手机又装回兜里去了,别说是没网络,连信号都没有。甚至打开通讯录想找一下明安的电话、找一下大伯母魏黎的电话都得转圈。
真不知道这到底用的是什么高科技屏蔽器,连App都能强制执行,真了不得。
“公用电话亭在一楼东南角,投一个币可以通话五分钟,全程有监听。”
路知行拿起桌上的硬币走了,刚推开门,就有人对他行礼,吓他一跳,只好颔首微笑点头示意后赶紧离开了。
他突然很想知道薛宴辞办公室这道门隔音效果好不好?该不会自己刚才的愚蠢行径全都被听到了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尴尬了,也太丢人了。
薛宴辞听到关门声,才静下心来仔细看手里的文件,但也没看三行,路知行刚刚在沙发上红着脸、压制着呼吸声的场面就跳到脑海中了。
真不知道路知行这样一个傻男生,当初怎么就入了自己的眼;自己是怎么敢放心将整个叶家的生意全交给他的;他又是如何将三家企业在六年内全部上市成功的。
真就是个迷。
路知行再回来的时候已经四点半了,薛宴辞很是想不明白他打个电话,能打一小时,也真是个天才。
“组长,指挥部打电话过来问您的意见?”
“问题比较多,麻烦你过来一趟吧。”薛宴辞挂了电话看一眼坐在沙发上的路知行,他还在拧魔方。
但此时的路知行早不是薛宴辞刚进门时,翘着二郎腿的恣意洒脱模样了,很是拘谨,也很是无聊。一个十一阶魔方在他手里转了两小时,也确实挺无聊的。
路知行是想从薛宴辞这三面书墙里找一本书来看的,但看来看去,也没敢瞎动。
这间办公室路知行来过十多次了,但每一次来都感觉挺陌生的,除了薛宴辞背后那面书柜第五层摆着的两张全家福以外,剩下的,都让他感到陌生。
第一张是叶嘉念加入中国少年先锋队第二天一早,大伯父叶承明打电话过来,叫大家到国旺胡同拍照。照片里叶承明勉强立于魏黎左侧,身前站着系红领巾的叶嘉念,路知行和薛宴辞分别立于两位老人家的身旁。
第二张是叶嘉盛四岁生日那年,厦门婚房院里山茶花开得最热烈的那个清晨,路知行抱着叶嘉盛,叶嘉念、叶嘉硕站在父母身前的全家福。
这张照片里的薛宴辞特别美,挽着很低的发髻,穿着她最爱的旗袍、高跟鞋,胜过满园的繁花。
三小时前递文件给薛宴辞的那个人又来了,路知行搬了把小板凳坐在离薛宴辞办公桌最远的角落里依旧拧着魔方,他才不要去听这两个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