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对儿子进行盘问了,她太凶残了。
“没有,我只看了姐姐以前的笔记。”叶嘉盛终于放松下来了,很是调皮,戳着手指头撒娇,“爸爸,我不喜欢看学校的课本。”
“那些笔记呢?”
叶嘉盛又因为妈妈薛宴辞的一句发问,在爸爸叶知行怀里坐得笔直,“在我房间。”
“去拿过来。”
叶嘉盛磨磨蹭蹭地去了,又磨磨蹭蹭地回来了。跟捧着宝贝似的,不情不愿地上交给了妈妈。
“叶嘉盛,笔记需要自己去写,看别人写的没意义。姐姐的笔记就先放在这儿,以后不许看了。”
“明天你也不用去上学了,等到下周一,爸爸妈妈会带你去其他学校,会做一些测试,你喜欢哪个学校,喜欢哪个老师,都由你自己决定。”
“有什么不满意的,你也可以随时跟爸爸妈妈提,但是你如果再敢闹着不去上学,在饭桌上发脾气,下一次就不是罚你在这儿坐着,我会罚站你,也会打你。”
叶嘉盛撇着嘴自己抹抹眼泪,“知道了,妈妈。”
“回去睡吧。”薛宴辞摆摆手,“自己把脸洗干净,别忘了涂你的面霜。”
“我送儿子回去。”
薛宴辞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路知行抱着儿子就出去了。都快要七岁了,一米五的身高,还抱来抱去,真是没法儿说。
叶嘉盛现在这个样子,有一半原因都是因为路知行。因着薛宴辞最宠爱这个儿子,路知行就对叶嘉盛十分严格,可又因叶嘉盛和他长得太像了,他总是会想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无意之间就将儿子宠坏了。
“儿子,你同意妈妈的说法吗?”路知行打开花洒,试过水温,才转身看向叶嘉盛,“你不同意的话,可以和爸爸说,爸爸去找妈妈谈。”
“爸爸,我今天想和你,还有妈妈一起睡,我想要妈妈抱抱我。”就这么一个小小的人,就这么一句普普通通的话,混着水流声灌进路知行的耳朵、心脏,他心疼极了。
叶嘉盛从下午六点就开始被薛宴辞罚坐了,现在都已经折腾到凌晨两点了,儿子眼睛都哭红了。
“爸爸,我也想要你教我读书。”
“小老三,爸爸会教你读书的。”路知行摸摸儿子湿漉漉地头发,“以前是因为你太小,爸爸没有教你很多,以后你想学什么,爸爸都教给你。”
路知行不教叶嘉盛读书,主要是怕他在公立小学太出头,容易被其他孩子盯上。叶家的孩子必须是优秀的,但也必须得是懂得隐藏锋芒的。
“爸爸,我真的可以自己选学校,选老师吗?”
“当然可以,我们周一就去选。你想怎样就怎样,想读哪个学校就读哪个学校。”
“爸爸,明天我不去学校,我去哪?”
路知行给儿子洗过脸,又洗过头,趁着孩子最放松的时刻,问了叶嘉盛最重要的事,“你今天去哪了?小老三,和爸爸分享一下,好不好?”
薛蔺祯和叶承樱宠孙子是不假,但也不是毫无理智,他们也一样对叶嘉盛寄予厚望。薛家对孩子的惩处力度是很大的,路知行害怕这会给叶嘉盛留下不好的记忆。
“哪也没去,就在家和姥爷、姥姥待了一整天。姥爷也不许我去院子里玩,也不许我骑自行车,滑滑板,也不许我荡秋千。”
路知行听着这些话,有点儿心疼了,“那你明天想去哪里?要不要和爸爸去天津,去且初的排练室玩,或者爸爸带你去买乐高,咱俩在办公室搭?也可以带上Switch,爸爸陪你踢足球。”
叶嘉盛自出生就特别活泼,很能闹腾,爱哭、爱折腾,长大之后也一样特别贪玩,他的性格就是这样,和薛宴辞其实特别像,真把他关在房间一整天,那真的太痛苦了。
“爸爸,我想上午玩马里奥赛车,下午拼乐高。”
“好。”
“可是,爸爸,我没有新的乐高了。”
“没事儿,明天到天津后,我们再买一个就是了,买两个也行。”
......
“爸爸,妈妈还在生气吗?”叶嘉盛昂着小脑袋,闭着眼睛等爸爸给他涂面霜的样子这么多年就没变过,永远都将头抬得特别高,同时还得踮着脚尖。
就因为有一年路知行连续高强度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