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玻璃,才又整理一下领带和衬衣,换了表情下车,上楼。
杭州滨江区文化主管的领导说了什么,路知行一句都没听进去,他全程都在回忆薛宴辞自怀孕到叶嘉盛出生,再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想要试图通过这些蛛丝马迹去判断儿子为什么不想去学校读书。
明安拿起自己的手机定了一个两分钟后的闹钟,两分钟之后缓缓起身,立于路知行左侧,“叶董,您的电话。”
路知行看一眼手机屏幕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各位主任,不好意思,有点儿急事,得接个电话。”
“知行,怎么了?”明安趁着会议间隙,赶紧追出门看一眼路知行,“要不我看看有没有到天津的航班,你先回去?”
“不用,就是有点烦。”路知行独自靠在安全通道的栏杆上,痛苦极了。
三个孩子,好像哪一个都没有教导好,这个父亲做的,这个爸爸当的,真的很失败。
明安关切地问一句,“要给大嫂去个电话吗?”
“不必了,会议室那群领导你看着应付一下,让李智璇来趟办公室,有些事儿我得和他确认一下。”
且初文化杭州分公司的工作又杂又乱,虽说薛宴辞最后同意,可以在两年后以资不抵债的形式注销掉,但这一年,也不能放任不管。路知行忙到中午都没顾得上吃一口饭,才赶在下午三点将所有工作处理完了。
也因为今天这件事,路知行要求李智璇每两周,必须得到天津汇报一次工作,每周的周三下午两点必须召开周例会,所有部门负责人都得参加。
且初文化有一半的订单和收入都是来源于薛宴辞的面子,这些工作如果一直都是这样平平淡淡、毫无亮点,那就是在给薛宴辞添麻烦,而且将来一旦被爆出来,直接就是一件毁灭性事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