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朝门口走去。
三个孩子渐渐大了,薛宴辞对于孩子的性教育也都是从两岁开始的,很多事情其实都没什么可避讳的。就像薛宴辞同路知行接吻、拥抱这两件事,从没避过三个孩子。但床上这些事,还是要避一避的。
路知行好像突然明白薛家、叶家,所有房间的装修格局是怎么一回事了。
起居室与卧室相连,卧室右手边依次是衣帽间、洗漱间、浴室,左手边则是一个小书房,小储物间。
隔音效果特别好,而且还都是一条动线,场景切换也都特别自如。
“嘉硕,妈妈昨晚睡得晚,爸爸得陪着妈妈多睡一会儿,就不和大家一起吃早饭了。”
叶嘉硕点点头,“爸爸,那我和姐姐吃完早餐就去竞赛班了;弟弟的滑冰课十点开始,昨晚你和妈妈答应要送弟弟过去,别忘了。”
“放心吧,忘不了。”路知行弯着腿倚靠在房门上,尽量和儿子保持平视,“先送弟弟上课,然后去接姐姐,然后再接你,再返回来接弟弟,然后我们就去吃午饭。”
“爸爸,你脖子有点红。”叶嘉硕挺天真的,一脸关切自己父亲的神态。
“湿气重,昨晚拔了个罐。”
叶嘉硕三步一回头的走了,自家妈妈是典型的现代医学派,自家爸爸是现代医学医疗器械上市企业的董事。除了经常会拜拜,别的什么都不信,连喝红豆薏米汤祛湿气的话都不信,怎么会拔罐呢?
叶嘉硕想不明白。
“媳妇儿,你搞什么啊?都被儿子发现了。”
“过来我瞧瞧。”
薛宴辞看都没看一眼,就又亲上去了,路知行这个人,太好亲了。
忍不住。
……
“我们聊聊,薛宴辞。”路知行鼓足勇气,这件事,他想聊很久了。
从院子里石榴花开的时候就想聊了,现在都已经是盛夏之末了。北方的秋天极快,很快就要到冬季了。几场大雪过后,就又是春天了,薛宴辞不能再这么在家、在虚职上耗着了。
“别装,我知道你没睡。”路知行沿着薛宴辞的腰线一路向上抚过去,握在掌心,他知道她喜欢被这样托起。
“薛宴辞,别在家耗着,也别在虚职上耗着,去做点实事儿,去做点有意义的事儿。”
“怎么,我这才失势几天,你就嫌弃我了?”薛宴辞往前移一移,路知行立刻就贴上去了。
这种毫无阻挡的肌肤之亲,总使得路知行有一种错觉,他和薛宴辞是连体婴儿,是比薛宴辞和薛启洲还要亲近的关系。
“我巴不得你一直失势,我希望你这一辈子都别再得势,每天都和我厮混就是了。”
【。。。。。。】,她没多说,也不想思考,【。。。。。。】,一会儿还要送儿子去滑冰……
“老公,我现在不想谈这些事儿,我要起床送儿子去滑冰了。”
薛宴辞可真够无情地,路知行瞥她一眼,连忙起身下床抱她到怀里,抱她到浴室洗澡。
都四十二岁了,怎么就还是不知道要穿鞋,才能在地上走路呢?
真磨人。
“叶董,你这周末过得可以啊!”明安自早起在颐和原着接了路知行,就开始盯着他的脖子看了。
挺括有型的藏蓝色牛仔衬衣,解着领口两颗扣子,半挽在肘间的袖口露出一块戴了很多年的百达翡丽,左手无名指间的婚戒很衬他修长的手指。路知行这半年,年轻了不少啊。
爱情果然不仅滋养女人,同样也很滋养男人。
“干什么?”路知行抬头瞪明安一眼,虽说这些年两人好得跟亲兄弟一样,但总这么盯着看,还是很不适应的。
“下午你那千年情敌过来送招投标的材料;三点半有个管委会人资的拜访,说是要弄校企合作联盟;四点整安排了技术部新产品一阶段的总结汇报。”
路知行放下手里的签字笔,瞪着明安,“你到底想说什么?”
“叶董事长,您家太太可从没如此这般失礼过。”
明安说的没错,他也不是没撞见过薛宴辞和路知行接吻,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两人从来就没给对方留下过痕迹,更别提是在脖颈这么显眼的地方。
路知行收回视线,“你都参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