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听到这个回答的路知行,瞬间不再隐匿任何想法,更不再强压心头的情绪,一把揽过身旁人的腰,“薛宴辞,我太想你了。”
紧贴在脖颈间的路知行又哭了,这一个月他过得辛苦,就没有一天真的开心过、高兴过。
薛宴辞轻「嗯」一声,她也一样很想他,这一个月,每天都烦得很。
“媳妇儿,别动。”尽管是力道很轻的盈握,薛宴辞也依旧用不上劲儿,路知行的瘾特别大。
“好姑娘,我就再亲一小会儿。”
薛宴辞受不住了,捏捏他的耳垂,“老公,咱能直接点吗?”
“我不管,都已经一个月没亲过了,没有尝过了。”
……
“媳妇儿,我想这样睡。”
薛宴辞没敢动,只说一个“好”字。她怕自己还想要,也依然害怕路知行还想要。
年龄摆在这了,精力、体力也都不如前了,没法儿再像二十岁、三十岁似的,可以从天黑到天亮,从天亮到天黑了。
一刻钟后,路知行平缓的气息落在薛宴辞额头,又五分钟后,才有了一丝丝松懈。
又五分钟后,薛宴辞才缓缓睡去,满脑子只一个想法,再也不要路知行离开自己身边了,太痛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