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些事儿,多吃些饭。”薛启洲将自己碗里的羊肉块都夹给妹妹薛宴辞了。
这餐饭吃得愉快,路知行只静静坐在一旁和两兄妹一起聊聊小时候的事,聊聊前几年在嘉峪关过春节的事,也聊家里这几个孩子长得如何,书读的怎样,恍惚之间,好像都已经是中年人了。
凌晨两点五十,薛宴辞唤住正朝三楼客房走去的大哥,与他拥抱,“启洲,新年快乐!”
薛启洲抬手理一理妹妹鬓角的碎发,揽她在怀里,“嗯,你和知行也是,新年快乐。”
眼见着薛启洲消失在楼梯拐角处,路知行才伸手牵了薛宴辞回卧室。
路知行从没和薛启洲因为这件事针锋相对过,究其原因也只有一个,路知行和薛启洲对薛宴辞的爱是超出嫉妒本身的,爱她就要维护她的名声,这一点,章淮津永远都比不上。
“薛宴辞,你还没有跟我说新年快乐呢。”路知行早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就将薛宴辞压在墙上了,一手护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揽着她的腰,小腹都凸起来了,这是晚上在军区吃了不少饺子。
薛宴辞双手攀在路知行脖颈上,一下就跳到他身上去了。吓得路知行赶紧抬手将她抱紧,这傻媳妇儿总是这样没轻没重,真就不怕摔在地上,脑袋磕傻了。
“我家知行,用不着新年快乐,我家知行,天天都很快乐。”薛宴辞惯会哄人开心的,尤其是配上她含情脉脉的丹凤眼,映着地脚处昏暗的感应灯,太蛊惑人心了。
“快点说,我会嫉妒的。”路知行将头别过去了,贴在薛宴辞耳边呼吸,“媳妇儿,快点说......”他就是这样一个别人有的,他必须也得有,一旦没有,没得到,就会可着劲儿闹腾的人。
“你嫉妒的时候什么样?”
路知行大惊,感情自己这么多年的嫉妒,薛宴辞是一点都不知道?
这傻媳妇,一天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啊,自己那么嫉妒薛启洲和她一起长大,嫉妒章淮津拥有她的整个高中,原来她都不知道。
“没什么样。”路知行悻悻地答一句,抱着薛宴辞朝浴室走去,赶紧洗澡睡觉吧。
明天上午会有不少人过来拜年,下午爸妈就到了,家里又是一堆孩子,晚上还得议事,忙得很。更可气的是,苏幼凝和陈泊欣今年也会来,而且住到初五才走,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尽管这里是自己家,是叶家,但只要有这两个人在,路知行就会感觉浑身都不自在,更别提同在一张饭桌上吃饭,一张茶桌上喝茶了。
“老公,新年快乐,我喜欢你。”
路知行气哼哼地反问一句,“你不爱我?”
“老公,新年快乐,我特别喜欢你,我超级爱你。”
路知行又嘟囔一句,“这还差不多。”
南京不禁烟花,早在大年二十五,每天就都会有人在院子里放烟花,三个孩子睡得并不算安稳。所以路知行安排三个孩子睡同一个房间,每隔一个小时,他也会过去检查一遍,哪怕是掖掖被角,摸摸孩子的额头,也都是很大的一种安慰。
路知行刚看完孩子回来躺好,就被薛宴辞一把握住了,大惊,“干什么?”
“睡你。”薛宴辞笑盈盈地,一点儿都不似在开玩笑。
“好姑娘,现在四点半了。再有三个小时,咱家那三个就该起床吃早饭了。十点就会有人登门拜访你,爸妈下午三点就到了,咱别折腾了。”
“老公,我想和你做爱。”
薛宴辞哼哼唧唧地,假模假样地,她就是想折腾一晚上,明天好偷懒,不起床照顾孩子,不去应酬,不去机场接爸妈,不陪着家里一堆孩子玩.....
路知行妥协了,不满中透着喜悦,“好好好,做做做。”都怪薛宴辞的亲吻太致命了,又香又甜又软的,任谁也抵抗不住。
“但我得提醒你件事。”路知行保持着最后的理智,“大哥今天过来的时候,满腹心事,应该是有话想跟你说。其他事我不管你,但你得抽出时间和大哥聊聊天。”
薛宴辞皱皱眉,很是不可思议,“我家叶先生,思想境界可真够高的。”
“我没跟你打岔。”路知行一本正经。
“别说这些没用的,快点儿过来,让我抱抱你。”
“路老师,我真的特别想你,一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