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知行觉得怪异,可薛宴辞说,太紧了不好,容易勒着你,显不出你漂亮的喉结,现在这样正好。
路知行原本是不高兴的,经她这么一哄,又说了是如何织的这条围巾,去哪买的毛线,到哪买的毛衣针,又是怎么学会的。路知行就高兴极了,她是肯为他花心思的,哪怕搞得一团糟,他也是高兴的。
“猜猜看。”
路知行别过头去,他才不要猜。猜错了,薛宴辞会打自己屁股的。
“过来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薛宴辞如果不说这话,直接亲路知行一口,也是没什么的,毕竟她一直都是这样,只要想亲他,就亲了,从来都不会提前问,更不会主动征求他的意见。
可她现在说了这句话,那就不一样了。这话在路知行听来,就是挑逗。
“不给你亲。”路知行仰靠在沙发上,在灯光下更是美得不可方物。他这个人就是这样,阳刚和娇美总是会同时出现。
不过自从结婚后,就没有羞涩了,多少还是差了点儿乐趣的。
“真不给亲?”薛宴辞压在路知行面前,咫尺之间,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了,她还在等他的答案,真就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路知行喜欢被强迫,薛宴辞是知道的,但她今天就想让他得不到,谁叫明安那个叛徒是他的好朋友。
“不给。”
“那好吧。”薛宴辞叹口气,靠在身下人怀里,把玩他的婚戒。这枚婚戒,路知行戴了二十一年,从二十二岁戴到四十三岁。
最终还是他没忍住,“媳妇儿,到底是什么?”
“在书房桌子上,自己去看吧。”
路知行飞快地去了,又飞快地回来了,是他最想要的礼物,是他盼了三年的礼物。薛宴辞休假了,足足三周,还可以连到春节的假期,前前后后能有一个月了。
“媳妇儿,我好爱你。”
薛宴辞没答话,她早就知道路知行会高兴成这样,也知道他肯定会高兴到抱着自己亲个没完没了,但她没想到路知行竟然拿起电话就要打给明安。
“老公,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半了,人家早睡着了。”
“作为第一秘书,岗位职责上写的可是24小时工作制。”
“你喝口水,润润嗓子,再打,可以吗?”薛宴辞适时提醒一句,折腾这么久,声音都哑了。
“不要。”路知行拒绝了,直接就拨过去了,第三声就接通了,“明安,接下来三周我要休假,剩下的工作你来做吧。年会、年底汇报,还有一些政府部门接待,你帮我出席一下。”
“媳妇儿,我们去哪儿?”
“床上?健身房?浴缸?盥洗台?你喜欢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路知行红着脸,“我说的是休假。”
“别想那么远,先做好手头的事。”薛宴辞一本正经,她总是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讲这些话,做这些事。
“我没跟你开玩笑。”
路知行生气了,他是真想好好规划一下这个假期的,毕竟已经有三年没和薛宴辞单独一起休过假了,每次都是带着三个孩子,很麻烦。
“路老师,咱去哪儿,最后不也都是去这些地方吗?”薛宴辞眯着眼睛笑一笑,“您说是不是?叶先生。”
......
“你俩今天不上班,起这么晚?”
“休假了。”路知行说道,“连着春节假期,能凑出一个月。”
薛蔺祯看一眼路知行,又看一眼自己的闺女,“孩子有我和你妈看着,你们俩出去住一个月再回来。”
“谢谢爸爸妈妈。”路知行高兴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