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辞的亲吻千奇百怪,但永远都很急,很炙烈,想要时时刻刻都得到他。
“老公,我太想要你了。”
由轻缓的接吻到强烈的索取,只四五秒的事。
可这一次,是路知行等不及了。薛宴辞一句「老公,我太想要你了」,路知行就心甘情愿地、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自己上贡给身下人。
“媳妇儿,你好香甜。”
“宴辞,别动,让我再亲一会儿。”
路知行喜欢薛宴辞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寸褶皱,层层叠叠,他都要亲过,尝过,才肯在她一声声渴求中将她揽进怀里,感受她的急迫。
“路老师,你又瘦了。”
薛宴辞好像一个体重秤,只要路知行的体重有超过两斤的起伏,只睡一次,她就知道了。
“别说话,专心点。”路知行抬手捂住她的眼睛,将所有的心力都放在此刻。
这二十八天,通纳生物、脉络同方、且初文化、陆港集团一个接一个的开年会,客户来访,年度会议,北京朋友的走动……
两个儿子一个赛一个的折腾,五岁的要辅导作业,要盯着运动,一岁的半夜要喝奶,颤颤巍巍地学走路……
太累了。
薛宴辞是路知行忙碌生活里的唯一支柱,每天与她见面、拥抱、接吻是维持第二天精力充沛的唯一方式,她不在他身边,所有事情都将变得毫无意义。
“路老师,别动,我想这样睡一会儿。”薛宴辞半躺着,紧扣着路知行的腰窝,“老公,过来一点儿,深一点儿。”
路知行只动了一下,薛宴辞张口便是一句,“怎么办?”
“能怎么办?”路知行笑着将她抱起放在腰间,能怎么办?只能这样办。
……
“叶董事长,回头问问薛启洲和章淮津,海外那笔资金准备的怎么样了?长滩港和美森的协议什么时候下来?”
薛宴辞是窝在路知行怀里说的这句话,他没看到她的表情,但这句话说的平淡,略带着些疲惫。
“宴辞,我不在你身边的这一个月,遇到什么事了?”路知行提心吊胆地问一句。
“没事儿,一是想问问进度,二是下半年我应该会去到南京,会忙上许多,顾不上这件事了,我得心里有个数。”
赵季平就是从南京来的,叶家最深处的秘密也是由此揭开的,自己和薛宴辞浪费掉的那两年也是由这件事引起的。提到南京,路知行烦躁的很。
可将薛宴辞由西部挪到东部这事,叶家、章家、薛家都已经用尽全力了,也没能将她放到稍边缘一点儿的浙江去,依旧还是处于旋涡中心,南京。
“薛宴辞,答应我,到南京后,我们每天都必须见面、拥抱、接吻。”
“怎么,不做爱吗?”薛宴辞坏透了。
“我不管,我每天都得见到你。否则,我就不许你去。”
“知行,别怕。事情都过去五六年了,而且你跟着我这些年也应该看出来了,咱头顶上那位成天沿着西部搞调研搞慰问,南部、东部他控制不了,咱这三家也能更容易一些。”薛宴辞违着心里的想法解释一番,这趟南京,她也是不想去的。
监守自盗这个词,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既简单,又有效的打击手段。等于给你权利,让你自己建一座城,然后瓮中捉鳖。
“姑娘和儿子要不要放爸妈和大哥那边,待几年……”
“不要,知行,别想这个事儿。”薛宴辞拒绝地很干脆,“且不说我现在很稳当,就算有哪一天我稳不住当下这个局面了,你也要相信我肯定会留两条路给你和孩子。”
“咱一家人必须得在一起,咱家必须得完整,姑娘和儿子必须得在父母身边长大,我和你也得陪着孩子长大,这是咱俩的责任。”
路知行明白了,自己的媳妇儿,自己的好姑娘即将就要站到权力的塔尖上了,她可不是当年那个怀揣着「让人民得到自由,让劳动者取得公平」的理想家了,她这是要变成实干家了。
“叶知行,你只需要记住一句话就够了,你和孩子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事,其次才是叶家和薛家。”
“薛宴辞,我永远都是你的退路。”路知行轻声答一句他的承诺。
关于这句话所想要表达的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