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后,薛宴辞在客厅将塑料袋弄得巨响,三秒钟后,还偷偷趴在卧室门口,看路知行是不是被吵醒了。
薛宴辞真的太可爱了。
五分钟后,又将水龙头开得超大,洗过手,终于又回到床上了。
薛宴辞洗手,从不擦净,保持着上手术台的习惯。只是这一双冰手放在腰间,真是凉啊。
路知行忍住了,等着一会儿看她给自己准备的礼物。
半小时后,路知行如往常一般亲亲薛宴辞,看着她颤抖的睫毛,就知道她在装睡,但也仍旧亲了好一会儿,薛宴辞才肯睁眼。
“知行,我有礼物给你看。”薛宴辞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兴奋与期待。
路知行猜到是奇趣蛋了,也猜到是健达巧克力了,但没猜到是二百个奇趣蛋,一百板健达巧克力。
“知行,给我一个参与你童年的机会,好不好?”
在薛宴辞溜下床的那十分钟里,路知行想过无数遍她会说的话,也许会说宴请自己的童年,也许会说补偿自己的童年,也许会说……
可她却用了「参与」这个词。
“薛宴辞,谢谢你。”
一盒八个奇趣蛋,拆完二十五盒,拼完一百个玩具,薛宴辞坐在路知行身旁,是他的女同桌。
一百板巧克力,只拆开一盒,她掰开一块,喂到路知行嘴里,他嚼了嚼,不如怀里的人甜。
薛宴辞比结婚时的喜糖甜,比童年的健达巧克力更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