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屁股上的肉,松松垮垮的,以后要好好锻炼,知道吗?还有你这看着细细的小胳膊,握起来全是松垮的皮肉......」
路知行那时被她调侃得很是尴尬,恨不得立刻将灯关掉,找条被子将自己蒙起来。
时间就这样一年接一年地过去,他马上就要三十八岁了,她要三十五岁了。
待薛宴辞站好,路知行再次回答一遍她十九岁那年,问过他的问题。
“薛宴辞,你身材一向都好。”
这个问题,她问了十年,他答了十年。
“哪里好?”她问。
“腿长,腰软,屁股翘,我喜欢的不得了。”
在路知行一句又一句「我喜欢的不得了」的回答中,薛宴辞终于肯放下戒备了。路知行很会亲,尤其是从背后拥着她,低头从颈间锁骨处起,至耳后,至唇间......
总是能在薛宴辞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就已经被他抱在怀里,置于床上了。
他二十二岁的时候,就这样。
“知行,把灯关掉吧。”薛宴辞还是在介意。
“不关,我想看看你。”路知行将她伸出一半的手拉回来了。
“我害怕。”
“怕什么?”
“不知道。”薛宴辞捂着被子说着话,连头都不愿意露出来。
“薛宴辞,你可以将自己永远藏在被子里,即使你藏一辈子,我都不会将灯关掉。”
“求你了,路老师。”
路知行没有搭理她的话,在被子下亲遍她的全身。薛宴辞僵硬得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好媳妇儿,动一动,好不好?”
“不要。”
薛宴辞的倔强,路知行不是没领教过。只是这事,跟她的倔强没关系,纯属是她自己的不自信。若是不帮她去了这个心防,薛宴辞就再也不会是原来的那个她了。
一个人,一旦失了自信,失了心气,很快就会迷失的。
“媳妇儿,我咬你了?”
叶嘉硕不同于叶嘉念出生时那般顺利,那时候薛宴辞的身体状况并不算很好,顺产存在一定风险,最后选了剖宫产。
也是因为如此,薛宴辞小腹上留下一道疤。
叶嘉硕满月那天,路知行很想抱着薛宴辞亲一亲,可她总是一个劲儿地拒绝,最后两人争执不下,路知行无意之间咬痛了她,她才放弃挣扎。
薛宴辞没答话,仍旧躺在床上,捂着被子。
路知行第一口咬在她嘴唇上,口腔里全是血腥味,她没动。
路知行第二口咬在她锁骨间,她颤抖着背过身。
路知行第三口咬在她腰间,她颤抖着说了一句,“路老师,别这样。”
他咬得更狠了,她挣扎的厉害。
路知行钳住她乱动的手,将她压在身下,再一次的亲吻,再一次的舔舐,她往后缩一缩,他就往前顶一顶,直至薛宴辞再也没有地方可以躲避。
“路老师,抱抱我,把你给我。”
“求我。”
“求你了,知行。”
路知行松开薛宴辞的双手,起身掀开被子抱着她,“告诉我,想不想要。”
薛宴辞闭着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想要。”
“叫老公。”
她没说话,将他抱得很紧,很紧。
路知行明白薛宴辞是在害怕,她害怕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也害怕自己托着她时,会触碰到她腰间的伤疤,她过不去心里这道坎。
路知行的手不止会弹琴,一寸一寸抚过薛宴辞,她如黑白键一样颤抖。
“知行,给我,好不好。”薛宴辞这人,求人办事,也是一样的高傲,语气里全是命令。
“叫老公。”
她红着脸,「老公」两个字从一片呻吟声中迸发而出。
“媳妇儿,睁眼看看你老公。”
薛宴辞缓缓睁开眼,“老公,我想亲你。”
“媳妇儿,坐上来。”
薛宴辞坐在路知行腰间,俯下身,亲他很久,很久。她喜欢这样,喜欢将他压在身下,喜欢掌控他,也喜欢在他眼里找自己。
“知行,我好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