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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宴辞给叶嘉念扎的辫子七扭八歪的,路知行觉得十分没眼看,又拆了给女儿重新扎一遍。她这一双手,除了做实验、做手术、弹钢琴、握着他的时候是完美的,其他做什么,都做的十分糟糕。
“带孩子呢呗。”
“把你儿子抱过来,让我抱一会儿。”
“喜欢就再生一个呗,你现在又没那么忙,知行今年忙完通纳生物上市的事,就都闲下来了。”
薛宴辞没有搭理薛启泽的话,转头从陈泊欣手里接过薛航谦,“告诉姑姑,喜欢什么,叫你姑丈买来送你。”
“ya ya ya……”小孩子并不会说什么话,只会嗯啊,吖啊的说个不停。薛宴辞转过头望向给女儿扎麻花辫的丈夫,“知行,我包里有个小金算盘,帮忙拿下来。顺带叫大哥把孩子们带下来玩一会儿,别总学习,再学下去,我们航谦长大该有压力了。”
“妈妈,二哥小时候也长这样吗?”薛宴辞将侄子递给妈妈叶承樱仔细瞧瞧。
“眼睛和鼻子像你二哥,嘴巴和脸型不太像。”
众人又说了好一会儿薛启泽小时候的糗事,直到薛启洲和路知行以及两个孩子下楼,薛宴辞才把薛航谦重新抱给薛启泽。
“大哥,你那老丈人走的时候蛮高兴的。”
薛启洲板着张脸,“换我,我也挺高兴的。”
“航谦,戴上这个小算盘,长大了要好好学习。一定要把你爸爸这么多年丢掉的面子,可都要从哥哥姐姐那里挣回来,知道吗?”薛启泽听着薛宴辞对自家儿子说的这些话,连忙将薛航谦的耳朵捂起来,“别听你姑姑瞎说。”
小家伙扯扯红绳,举着小算盘上来回颠倒的珠子笑个不停。
“小辞,那封信呢?”薛启洲起身从薛启泽手里接过薛航谦,逗逗侄子,就像很多年前逗薛启泽这个弟弟一样。
“我让知行烧掉了。”
薛启洲看向薛宴辞,“你看了吗?”
“没看。”
“妈妈,什么信?”叶嘉念问薛宴辞一句。
薛宴辞捏捏女儿的肉脸,“爸爸写给我的情书。”
路知行看着薛宴辞一本正经给叶嘉念解答问题的样子,只觉得很好笑。她在胡说八道,也没胡说八道。那几首歌,确实是自己写给她的情书。
“你就一点儿都不好奇?”薛启泽倒是满脸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