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行也有自己的私心。
那五年,他还往服务器上传过很多自己的演出视频,很多天津大学的风景照片,他想让薛宴辞在国外也能看到这些。
只可惜她一次都没有看过,路知行每一天都会看访问记录,薛宴辞一次都没有登录过。
薛宴辞看到斑爷将五影打趴下就睡着了。路知行侧身将平板关掉,薛宴辞的手还放在他输液的左手上,可她的手比自己的手更要凉了。
路知行只好将宴辞的手放进自己手里,给她暖一暖。时间过得快,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已经满是划痕了,可在灯光下,依旧亮闪闪的,光芒万丈。
薛启泽将精益医疗项目打理的很不错,无论是医疗水平、医疗设备,还是医疗服务都做到了极度的贴心和专业。
进来换输液袋的护士认出了薛宴辞,路知行只朝她笑笑,示意她不要讲出去,护士点点头就出去了。
几年过去,薛宴辞讲话的照片、视频偶尔会出现在电视上,也偶尔会出现在短视频里。她一直都特别漂亮,是否带妆,差别并不大。只是化过妆后,气色会好很多。
六点窗外的鸟叫声将两人吵醒,八点家里送来早饭,九点公司的文件就送到病房了。
薛宴辞一边吐槽路知行不把身体当回事,一边又帮着他看过一份接一份的文件。
脉络同方的生意横跨三地,大陆、台湾、香港,政治因素、审批手续十分繁杂。外加上存在多个交叉一线施工现场,每天要处理的工作量非常庞大。
路知行这两年不仅让脉络同方的市值翻了一倍,股票稳中上涨,更重要的是,他上个月打开了欧洲市场,这一点儿,谁也比不上他。
“知行,提拔明安吧,提他从你的第三秘书到第一秘书。”薛宴辞说完话,又自我否定一句,“不行,明安是你的人,有事他会帮你瞒着我的。”
路知行连忙解释一句,“宴辞,我从没事瞒着你。”
“那你这次生病,怎么没和我讲?”她给了他屁股一巴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