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话了,但并不是路知行想听的话。
“等一等吧,知行,我还想和你多过几年。”
只这么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薛宴辞只轻声嘀咕了一句,等到路知行再问第二遍的时候,她只说,“知行,现在还不是时候。以后,我慢慢讲给你听。”
“现在,我想和你睡觉。”
“路老师,我们去帐篷里睡。”
“我想和你在帐篷里做。”
路知行垂直深黑的眸子,贴着薛宴辞的额头,眼神里没有任何焦点,虚无又乖顺,等一等也好,一辈子那么长,慢慢来就好。
薛宴辞将手指插进路知行头发里,压着他的后脑勺,贴上去含住他的嘴唇,配合着两人接吻的动作,轻轻动着下巴,吸裹他嘴里的每一处空档。另一只手也放下去,“。。。。。。”。
......
“路老师,唱首歌听听呗。”薛宴辞窝在路知行怀里,抬手摸摸他泛青的胡茬,已经凌晨五点了,林子里的鸟叫声婉转动听极了。
“不要。”
“我不是你的好姑娘了?”
“是是是是……”
路知行唱歌,比林子里的鸟叫声婉转动听一千倍。
“小辞,陈临,陈小姐来了,在茶室等您。”
薛宴辞朝丽姐点点头,松开挽在路知行臂弯的手,朝茶室走去。过完今天,明天就该启程前往甘肃进行为期六天的慰问了,紧接着就是孙岩的事。
是往前一步,还是在原地打转,或是被挤出市委常委的圈子,就在此一举了。
“妈妈,这个给你。”
薛宴辞放下手里的文件,接过女儿递来的纸盒,是一小块翻糖蛋糕。
“妈妈不喜欢吃甜食,给爸爸吧。”路知行接过叶嘉念手里的蛋糕,将女儿带出茶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