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进口市场百分之七十的量了。
“这才是你俩来找我的真正目的吧。”薛宴辞半靠在沙发上,瞳孔紧缩,“赵易楠,章淮津,你们两个,手伸的有点儿长了吧。”
“薛宴辞,帮帮我,我在赵家确实没活路了。”赵易楠笑得苦涩,“你总不能看着我在鼓浪屿上卖沙滩玩具吧。”
“怎么回事?”薛宴辞不再紧绷,面容和蔼,“你那哥嫂几个不挺好的吗?”
“你那大嫂不也挺好的吗,不也一样见不得你大哥疼爱你这个妹妹。”
薛宴辞将酒杯放回桌上,盯着赵易楠看了一会儿,又盯着章淮津看了一会儿,笑着开口,“你俩是长在我薛家房梁上了吗?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只能说,你们一家小心着点儿洲哥、泽哥身边的女人吧,那可真都不是什么善茬儿。”章淮津冷峻的表情让路知行有点儿不自在了,好像他才是薛家真正的女婿。
今天这场演出是赵易楠一个朋友的乐队,薛宴辞并不熟。现场观众很多,但二楼只有叶知行、叶嘉念、章淮津、赵易楠,都是可以信任的人。
按照行业规矩,这地方也是没有监控的。想明白这些,薛宴辞松口了,“五年很难,三年可以。但你也得等着,这两年,这事我确实办不了。”
“明年吧,明年十二月就有一批采购,你保我进第二轮就行。”
薛宴辞没接赵易楠的话,也没明确拒绝他,只说,“明年十二月,我在哪还不知道呢。”
坐在沙发角落里的章淮津终于开口了,摆摆手,“阿楠,我来谈吧。”
“薛宴辞,你明年四月到北京,时间点选的很好,你一直都是个聪明人。你也应该很清楚东部才更容易出政绩,我章家在福州保着你。这个条件,怎么样?”
薛宴辞接了章淮津递来的酒杯,缓缓放在桌上,“你连明年四月的事,都知道?”
“薛宴辞,别怀疑我对你的爱。”
薛宴辞没答话,章淮津稍稍侧目,看一眼坐在薛宴辞身旁的路知行,收紧口风,“怎么,知行,你不知道她明年四月要到北京的事?”
章淮津的挑衅太赤裸了。
“过分了啊。”薛宴辞警告一句。
“薛宴辞,你看看我章淮津吧,我为了让你离婚,也是不容易啊。”
薛宴辞倚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瞧了章淮津好一会儿,他和几年前是有点儿不一样了,可惜太晚了。
生意归生意,情分归情分,章淮津给的条件确实不错,长久来看,很值得交换。况且与章淮津之间不存在有利则聚,无利而散的情况。
薛宴辞仔细盘算一番,玩笑一句,“我在哪,家就在哪。知行不用知道这些。”
“这都什么土味情话?”章淮津扬起的嘴角满是嘲讽,“薛宴辞,你现在的品味,这么差了?”
“看样子你还是不够了解我们。”薛宴辞掷地有声,“这是知行的求婚誓词。”
章淮津拿起桌上的手机,捣鼓半天,开始播放路知行在天津体育馆向薛宴辞的求婚视频。五分钟过去,面露尴尬,“还真有?知行,对不起。”
薛宴辞见章淮津同路知行道歉的样子还算诚恳,才又继续刚才的话题,“说说吧,你这么帮着阿楠,又是为了什么?”
“不为什么,就想和你有点连接,以后能常常见面,看着叶嘉念长大,把我和阿楠立下的这份基业送给她。”
薛宴辞想到这一层了,但她没想到章淮津和赵易楠会提出把这份基业送给叶嘉念,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且不说西部面料招标的体量有多大,章淮津又会放多少私心到这份基业里。单一个章家这几年,百十家公司来回控股的表现就足以让薛宴辞感到害怕。
叶嘉念生来不缺任何东西,将来也是一样的,没必要去趟章家的洪水。况且章家会吃人,章家人做事狠毒至极,章家就是个深不可测的泥潭子,对此,薛宴辞深有体会。
“你俩在美国久了,变这么疯了?”
“你回国的第二个月,我们就回来了。”
薛宴辞想起带路知行第一次回薛家过年,爷爷在饭桌上提过一句章淮津回来了,那时她还以为爷爷是在类比路知行,没成想竟然是真的。
“薛宴辞,这事和你没关系。是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