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了一些。
自从他亲自开始给女儿做辅食后,外加上新荣记每周三次上门做菜,叶嘉念吃饭的量渐渐涨起来了,连头发都变得黑亮了,不像以前似的,又稀松又枯黄。
“姑娘,过来,爸爸在忙。”
薛宴辞一袭Navajo编织酒红色粗花呢开叉连衣裙,配着Sw的穆勒鞋,满满全是度假的风趣。
这套衣服,是路知行昨晚千挑万选出来的,他特别喜欢看她穿裙子。可自从薛宴辞到中电集团任职后,日常着装就有了限制,很少穿漂亮裙子了,也很少穿定制的衣服了。
“姑娘,想不想要化妆?”
路知行刚想说不可以,叶嘉念就已经从放着一堆化妆品的小推车里拿了一根口红,“要!”
半年前的四月底,薛宴辞有一场周六晚上的应酬,时间很赶,她拿了口红站在客厅涂,被叶嘉念看到了,这小姑娘当时没说什么。
可等薛宴辞应酬结束,带着路知行到家后,才发觉叶嘉念给自己涂了个大花脸。一楼衣帽间里放着的那些口红,全被叶嘉念打开了,涂的到处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