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世不恭的调侃:“说说吧,顾总。
我不在的这些年,家里……还有你那贤内助,没把公司折腾垮吧?我可还指望它给我退休金呢。”
顾诗韵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懒得计较她的称呼,只是揉了揉眉心,难得地流露出一丝真实的疲惫:“托你的福,还没垮,不过也够呛。”
她顿了顿,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你去了法国没多久,你那个好叔叔,我爸,又搞出个烂摊子,差点把分公司掏空。
傅铭轩那个蠢货,倒是忠心耿耿,就是差点被人做局骗走一大笔钱,要不是我现得早……”
她哼了一声,“有时候真觉得,我这辛辛苦苦,就是给你们老顾家上下下打工还债的。”
明殊闻言,非但没安慰,反而嗤笑一声,带着点幸灾乐祸:“哟,能者多劳嘛。
不像我,只能去地狱模式刷副本。”
“法国,学医,真的那么可怕?”
顾诗韵难得地对她的生活产生了好奇。
她只知道顾盼儿去了法国学医,具体细节一无所知。
明殊看向窗外,眼神有些悠远,语气是一种夸张的感慨:“怎么说呢?大学四年,是我七年留学生涯里,最难以忘怀的十年。”
顾诗韵:“……说人话。”
“人话就是,活着回来了,算我命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