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种玄妙的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
当我睁开眼睛,试图再次捕捉那种与《撼龙经》共鸣的状态时,却现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书还是那本书,字还是那些字,仿佛刚才的龙吟和流动的图案只是精神力透支后的幻觉。
但指尖残留的微热感,以及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宏大意象碎片,都在提醒我,那绝非幻觉。
我与这本书之间,似乎真的建立起了某种更深层次的联系,只是这种联系还非常微弱,难以主动掌控。
“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陈骏一直在旁边观察着我,见我睁开眼,立刻问道。
我揉了揉还有些胀的太阳穴,把刚才的体验描述了一遍,尽量说得具体些。
陈骏听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欣喜:“龙吟?流动的图案?这是……书灵共鸣的迹象!
虽然只是初步的,但说明你的精神力特质确实与《撼龙经》非常契合!
坚持下去,或许真能从中领悟到对抗‘秽影魔瘴’的关键!”
书灵共鸣?听起来挺玄乎。
但我现在没心思纠结这个名词,更让我担心的是楼下槐树的异状。
“陈哥,槐树枯黄的事,是不是说明下面的情况恶化了?”
我忧心忡忡地问。
陈骏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嗯。
槐树与罗汉法相气脉相连,是法相状态最直观的‘晴雨表’。
槐树出现枯萎迹象,说明‘秽影魔瘴’的侵蚀正在加剧,法相的净化能力已经不足以完全压制和隔绝魔瘴的负面影响,导致部分阴邪气息外泄,影响了与之相连的植物。”
“外泄?”
我心里一紧,“那会不会影响到楼里的住户?”
“暂时还不会直接伤人。”
陈骏分析道,“魔瘴的主要目标还是法相本身。
但长期下去,这种外泄的阴邪气息会潜移默化地影响居住环境,导致住户体弱多病、运势低迷、精神不振,就像长期住在潮湿霉的房子里一样。
而且,如果魔瘴彻底污染了法相,外泄的将不再是微弱的气息,而是……真正的灾难。”
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必须加快度!
接下来的两天,我几乎把所有课余时间都泡在了7o4,抱着《撼龙经》死磕。
我不再追求理解每一个字句,而是尝试放空自己,用“心”
去贴近这本书,去感受它蕴含的某种“意境”
。
过程很枯燥,进展也很缓慢。
大部分时间都像是在对牛弹琴,毫无反应。
但偶尔,在精神高度集中或者完全放松的某个瞬间,那种微弱的共鸣感会再次出现,虽然短暂,却让我捕捉到一些模糊的信息碎片——有时是关于地脉运行的规律,有时是关于不同能量属性的相生相克,甚至有一次,我仿佛“看”
到了一种用特殊频率震动来“梳理”
紊乱能量的方法。
这些碎片化的信息看似杂乱,却像拼图一样,一点点拓宽着我对这个隐藏世界规则的认知。
我隐隐感觉到,《撼龙经》传授的并非具体的咒语或招式,而是一种理解和干预能量本质的“底层逻辑”
。
陈骏和小雅也没闲着。
陈骏动用了更多的人脉,不惜代价地打探“阳燧珠”
或其他可能存在的“异宝”
线索,甚至开始研究一些风险极高的古籍中记载的偏门阵法,作为最后的备用方案。
小雅则加强了整栋楼的警戒,不仅防范外部威胁,也开始密切监控楼内住户的异常情况,尤其是那些靠近槐树或者体质较弱的老人小孩。
平静的表面下,暗流汹涌。
第三天晚上,我正在尝试书中记载的一种最简单的“安神静气”
的呼吸法,手机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
是王阿姨打来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么晚了,王阿姨一般不会打电话。
“喂,阿姨?”
“小林!
不好了!”
电话那头,王阿姨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恐慌,“你刘奶奶……刘奶奶她晕倒了!
就在楼道里!
怎么叫都叫不醒!
脸色白得吓人!
我们已经叫了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