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荣这些宵小,还不是轻而易举!”
有人甚至将曹少璘也夸了进去,在他口中,曹少璘勇猛胜过吕布,智谋比肩诸葛,天下无双。
曹少璘听得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曹瑛更是笑得前仰后合,这次不是气极反笑,而是真心被捧得高兴。
看着众人阿谀奉承,曹瑛父子满脸得意,站在曹少璘身后的张亦却是一脸冷漠,仿佛旁人皆醉他独醒。
“唉……”
张亦轻轻叹了一声,神情有些落寞地站在曹少璘身后。
他加入曹瑛军队已有一段时间,如今是曹瑛帐下的一名上校。
虽然挂着上校头衔,却并无实权,本质上仍是曹少璘的保镖兼打手。
之所以给他上校,不过是曹瑛对儿子的偏爱——连保镖都安排成上校级别。
刚入曹军时,张亦也曾看不惯这种场面,曾劝曹瑛不要滥杀无辜。
可他越劝,曹瑛杀的人越多,有几次若非他身手出众,早就被处死了。
渐渐地,他也麻木了。
无论他说什么,曹瑛都不会听,不如安心做个保镖。
刚才戴维说话时,张亦几乎忍不住想告诉曹瑛,他推测陆荣归来必有异样,很可能是被某军击败。
否则以陆荣的性格,如果东边进展顺利,怎么会这时候回到绿城?
至于说什么年关之类的借口,张亦一个字都不信。
张亦并非夸大其词,如今的某军远比秦淳所知道的强大得多。
尽管内部仍有矛盾,但在外敌面前能团结一致,击溃陆荣并非难事。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因为他太了解曹瑛的性格。
他从不允许别人提出不同意见,一旦有人开口,不管对错,都不会采纳,甚至可能让那人从此消失在大帅府中。
转眼间,五天过去了。
这五天里,秦淳并没有闲着。
白天处理政务,偶尔逗弄吴丹打时间;晚上则在练功室修炼法术,对每一项法术的掌握都越来越精深。
在此期间,按照秦淳的计划,大量资金投入到了公路建设中。
公路的推进和土地政策一样,都在稳步进行。
他还抽空回了一趟腾腾镇,将彼岸冥棺从养尸地取出。
如今,缰尸王已完全成为他的傀儡。
之前它受伤太重,秦淳便将其埋在养尸地休养。
现在它已经恢复凶性,成为秦淳手中一件强大的武器。
陆荣回来后,三方表面维持和平。
但有识之士都明白,这种三足鼎立的状态十分脆弱。
目前的桂省就像平静的湖面,只需一点风浪,便会波澜四起。
而这点风浪,很快就来了。
这天,秦淳正在军营练枪。
七步之外,枪法快;七步之内,既要快又要准。
如果运用得当,说不定能暗算计桦。
所以白天一有空,他都会来军营练习。
虽然不能说百百中,但十次里总能中上次。
“砰!”
他刚打碎一个玻璃瓶,正准备开第二枪,却被打断。
“师长!
出大事了!”
随着势力扩大,秦淳自封为师长。
只见张大胆举着一份报纸,朝他跑来。
原本张大胆在十里镇待得好好的,不知何时开始对法术产生兴趣,整天和徐镇人在一起。
徐镇人也不吝啬,教了他不少法术,指导他修炼。
如今徐镇人来到福康县城,帮秦淳筹备异人队,张大胆也跟着来了。
秦淳便不再让他驻守十里镇,把他调回来挂了个闲职。
“砰!”
又一个玻璃瓶被击碎。
“急什么!
天塌下来了吗?这么慌乱!”
秦淳头都不抬,继续瞄准,随口问张大胆。
“师长,您快看看这张报纸!”
张大胆急忙把报纸递上去。
秦淳接过,目光立刻被一则新闻标题吸引:
陆荣兵败如山倒,军乘胜西进,不久将进入桂省!
“果然是大事,桂省的天,怕是要变了。”
秦淳盯着报道,低声说道。
“大胆!
你马上去通知各部,准备召开军事会议!”
“另外,立刻给杨
